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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需要发泄吗？”

  游锦言睁开眼，看着燕明湛，紧紧咬住了下唇。

  他在忍着，一直在忍着。

  李昌琦就像是一只毒蛇，刚一口咬上，就撕扯了他的伤口，侵蚀了他的情绪，还催发了他心底不安的种子，不安渗入四肢百骸，像是有千万只毒虫在啃噬他的身体，他难受得忍不住想要寻找发泄口。

  “明湛，我……”

  燕明湛碰碰他的唇，温柔地笑了下：“别怕。”

  轻轻一句话，轻而易举豁开了一道口子。

  游锦言眼眸一暗，倾身将他扑倒，坐上他的腰，紧紧抓着他的衣领，带着哭腔小声央求道：“帮帮我。”

  痛苦、脆弱的模样让燕明湛的心狠狠揪在了一起，他抬手爱怜地抚上游锦言的脸颊，柔声道：“言哥，信我。”

  ……

  清冷的月光从窗外飘进，落在游锦言不安稳的睡颜上，燕明湛抬指拂开他被汗水粘在额前的碎发，很轻地叹了口气，伸手拿过游锦言的手机，慢慢下床，赤脚走出了卧室。

  电话很快接通，他在对方开口前出声了：“是我，找你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