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26
��一样掌控自如。

  谢玦垂眸微笑:“琬琬的爱宠,就是我的爱宠,自然要上心。”

  他这句话说起来宛如春风拂面,只是在最后两个字上,格外加重了一些。

  与此同时,在不为人知的背光面,被谢玦紧攫在掌心的鹦鹉奋力挣扎,可他将它的翅膀和鸟喙捏的紧紧的,它只能徒劳地扑扇着羽毛。

  “对了,皇兄,我的帕子呢。”谈完鹦鹉的安置事宜,谢卿琬又想起了自己的帕子。

  这条手帕,她拢共也没有用过几回,乃是苏杭的绣娘一针一线用最精细的丝线绣成的,她也很喜欢,总得把它弄回来。

  谢玦背在背后的手,骤然握紧了,手上的尺骨将皮肤撑的紧紧的,泛着青白。

  呼吸也不似平时一般匀称清浅,而是微微乱了节奏。

  只不过,谢卿琬没有发现这些异样。

  谢玦沉默了半晌,慢慢道:“琬琬,方才不是与你说了吗,这鹦鹉恐是染了什么病症,据我所知,一些禽类的病症也会传给人,方才那帕子已被它抓过,还不知带上了什么病,大概是不能要了。”

  谢卿琬一下子就被说服了:“还是皇兄考虑得周全。”她对皇兄露出笑容。

  谢玦也回以微笑,只是这笑,多少有几分不自然。

  ……

  谢玦送谢卿琬回到昭阳殿后,立即召来了顾应昭。

  他叫了一声应昭,却见顾应昭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差点从地上跳起来,还浑身抖个不停。

  谢玦皱眉:“你这是怎么了?”

  “殿下。”顾应昭的牙齿上下发抖磕着,“我真的没事。”

  “不知殿下有何吩咐。”

  他嘴上说着没事,但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有事的样子,实在很难令人信服。

  谢玦沉默了一会儿,道:“孤只是叫你过来诊脉,不是要把你如何。”

  顾应昭这般作态,令谢玦觉得自己像是个喜怒无常,杀人如麻的暴君一样。

  顾应昭原地一愣,不可置信地看向谢玦,发现他的面上并无杀气之后,立马狂喜了起来。

  偏偏他还不敢将这种喜悦,太过漏于脸上,只能拼命克制着为谢玦诊脉,脸上因此出现一种扭曲般的奇怪表情——一边喜形于色,一边拼命压抑。

  “殿下。”顾应昭收回了手,犹带着劫后余生的喜悦,眼角眉梢都快飞了起来,“您的脉象,好得很哇,哪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或许是心情太好,顾应昭忍不住多说了些:“您的脉象,原本有如滔滔江水,汹涌东流,虽强劲有力,但若是长期保持这种水满则溢的状态,恐怕确实会造成火气过旺,烧灼肺腑。”

  “但刚刚臣观您的脉象,这股

  汹涌江水似乎被分流出了一部分,变成了沉稳流淌的大江大河。”

  “就像……是水闸骤然被打开,一泻千里了一样。殿下,您是如何做到的,这种自我调节的能力,简直太强了,臣要记载在医案上,供后世观览,造福世人。”

  顾应昭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