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章

  解开我身上的蛊毒邪术。”他掐紧她,

  随时会拧断她的脖子。

  那须罗见月摩珈似乎要拧断她的脖子,他无法自控地微微伸出手,想要阻止。

  不能让主人杀了她。那须罗心里浮现出这句话。很快他便明白过来,是蛊毒邪术在作祟,所以他才会有这样的情绪。

  月摩珈若有所感,转头看那须罗,“你也中了蛊毒邪术?”

  那须罗嗓音发哑,“应该是的,主人。”

  月摩珈眸光更加森冷,他看着沈秀,“不可饶恕。”

  说着不可饶恕,但他并未动手,并没有拧断沈秀的脖子。他看着她良久,松开她。

  沈秀双手撑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

  一只通身蓝羽的西域蓝灵鸟从窗边飞进来。它浑身被暴雨湿打得湿透,停在月摩珈面前。

  月摩珈取出它身上的信纸。它虽然浑身湿透,但信纸上没有一滴雨水。

  看完信纸,月摩珈对那须罗说了一句话。那须罗回他。

  他们两人用的土火罗语,不对,应该是楼兰语。吐火罗语是现代人给楼兰语取的名字,在古代,没有吐火罗语这一说法。她一直都在用错误的叫法。

  隐约听到了三个字的声音,她耳朵微动。是她听错了,还是怎么的,她好像听到“谢扶光”这三个字。声调有一些不一样,但很像谢扶光这三个字。

  可能并不是说的谢扶光,而是楼兰语里有和谢扶光这三个字一样的谐音话。

  蓝灵鸟飞走,月摩珈离开屋子。房中只剩下沈秀与那须罗。

  那须罗拿着蓝灵鸟带来的信纸,皱眉沉吟了三个字。好像又是谢扶光的谐音话。

  她瞧过去。

  那须罗与她对视上,他眉头一挑,“喂,汉女,你可知道谢扶光这人?”

  沈秀惊然。她没听错。他说的就是谢扶光,原来方才他们说的就是谢扶光,不是楼兰语谐音话。是楼兰语的谢扶光叫法。

  她问:“你说的是很有名的那个杀手,谢扶光?”

  “是。你最近可有见过他?”

  “他不是死了吗?就前一段时间在我们这里死的,我听别人说的。”

  那须罗:“他没死。”

  “什么?”她愕然,“他没死?他不是被人暗算死了?”

  “暗算是假,他自己弄出来的,故意……”说到这里,他发现他没必要跟她多说这些,只问,“你最近没见过他?”

  沈秀惶惶然,“没有,你们要找他?”

  “对。”那须罗收起信纸。

  谢扶光没死,他竟然没死!沈秀仿佛被窗外的雷劈了几道。

  他没死,她之前白高兴了,白高兴了一场。她滞滞地弯着腰。

  很快,她又告诉自己,不要再想这些。她得放松,得平静下来。她又在心里给自己唱歌,安抚自己的情绪。

  察觉到唱歌都有些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