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只是怕人

  看见?”

  他语气都不似往日风轻云淡,带了一点求证的急促,他一错不错地看向她,似乎在等什么答案。

  姜姒妗和他对视,有一点迷惘,她没懂,他怎么忽然就变了情绪?

  须臾,她想起他的问题,她只是怕人看见么?

  自是不止。

  这般密不可分的距离,足够让任何一个女子都觉得羞臊和难自矜,她身体轻轻颤抖,一阵一阵,从身体深处渗出来。

  他忽然低头,埋在她脖颈间闷声笑出来。

  很轻,却很畅快的笑。

  叫姜姒妗不解,也生恼,她哭得越发狠了,她明明好认真地在和他说事,他怎么这样?

  他忽然喊她淼淼。

  不知是从何处得知了她的小名。

  一直一直在喊,很小声很小声,不该是他的作态,但他就是这般做了,声声都仿佛溢满了情愫,他好生快活,让姜姒妗越来越不知所措。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原先的羞恼都一点点变成了迷惘。

  他又去亲她,她身体一僵,只觉得无力,好像一切都是重头来过,再多的谈话都无济于事。

  但他在看见她神情时,忽然一顿,他止住动作,转而伸出手,替她一点点拢起了衣襟,松垮的腰带也被他细致地系好,修长的指骨根根分明,那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但如今却一点点替她服务,他替她理好了裙裾,但在快要将她放下时,他又亲了她一下。

  很快地分离。

  仿佛只是克制不住的行为。

  但他一系列的举止已经让姜姒妗看懵了,她悄然地睁大了杏眸,她不知他是怎么了,只能从这举止中品出一点东西来。

  ——和他的交流是有效的。

  身处苦境的人其实很少有要求,她看出了这一点,蓦然便觉得轻松了好多。

  她最怕最怕,不过是充斥浑身的无力感。

  仿若是生了病,却在和大夫阐述时,永远也说不出是哪里不舒服。

  卫柏溜到了安玲旁边,安玲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不乐意正眼看他。

  卫柏摸了摸鼻子,他有官职在身,安玲此番举止其实有不敬之嫌,但事出有因,卫柏哪敢计较?

  只有奉延,在看见他也过来时,皱起眉头:

  “你怎么过来了?”

  他脸色陡然变得难堪,卫柏也过来了,那辆马车上岂不就是只有姑娘和那位裴大人了?!

  孤男寡女。

  卫柏一时间有点答不上话。

  安玲愣了一下,也反应过来,她先前没想起这一茬,主要是姑娘病重那日,裴大人也在姑娘卧房中待了一夜,但她很快意识到这不一样。

  那日姑娘病重,裴大人会待在姑娘卧房中,其实是担心使然,她根本不需要担忧裴大人会对姑娘做什么。

  但现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