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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成名,第一次参加比赛是在华夏杯少年画展上获得冠军,之后更是屡屡夺冠,并成为连续两届金彩奖的冠军得主,如今年仅二十多岁的他画作估价已达到一万二一平尺,这在青年画家中绝无仅有,可谓前途无量。”

  章国霖一听便觉得这人不老实。

  尹溪显然是熟悉辞忧的,可若是熟悉又怎会说出一万二一平尺的估价,那不过是标价罢了。

  真按这个来,一幅八尺全开的大幅画作也不过卖个十万,可辞忧的画,就算是小幅的作品拍卖场也至少能卖出十几二十万的高价。

  要么拍卖,要么直接送,哪轮得着一万二的价格给人商量着买。

  章国霖内心摇头,面上却不动声色,只问:“他的画作为何能得到如此高的评价,你可知道?”

  “他……擅长山水画,用墨大胆,笔触洒脱而不失细腻,有人评价他的画有范宽的雄奇壮阔,又不失关仝的意境超然。”

  “比起你,如何?”

  尹溪扯开了一抹笑:“我……还需努力。”

  郑婉连忙道:“我们尹溪就是缺少像您这样的高人指点,如果您能指点一二,相信尹溪一定可以赶超这个辞忧的。”

  “我倒觉得不用了,”章国霖伸手点了点茶几上的画,“这副画的水平,与那辞忧也不相上下了,你觉得呢? ”

  被注视着的尹溪身子一僵:“这是、这是我仿的……”

  “那你还能仿出一张来吗?”章国霖的语气里多了些严厉,他盯着尹溪,缓缓摇了摇头,“心不净,谈何作画?”

  说完,起身就离开了尹家,也不管身后或怔愣或挽留的尹家人……

  “我离开的时候,尹家还在那吵呢,尹溪哭的那叫一个可怜。”章国霖这么说着,却没有多少怜惜之情。

  苏方嗤笑一声摇了摇头:“随他们去吧,反正和我没有关系。”

  “怎么没关系?那副画是你的吧?嗐,我真是走的太利索了,竟然忘了把你的画给带走。”

  苏方正想说些什么,手机突然震了一下,收到了一条来自尹溪的消息。

  “你是辞忧?”

  短短四个字,但苏方就是从中看出了满满的怨恨。

  他弯唇一笑:“没事,不过是一张无聊时随手作的画,送他就是。”

  一边说着他一边敲击着键盘,打下一行字回给了尹溪。

  “那副画我没有盖印,就送你了,不过你家的笔墨纸砚差了点,有点没发挥好,别介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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