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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妃是儿臣的妻妾,她做错了事,儿臣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您要罚就罚儿臣吧。”

  “好,好,好!哀家倒没看出来,皇帝你是个痴情种子。”太后气得胸口不停起伏。

  葛经义几人连忙低垂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喘。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东来的声音:“太后娘娘,皇上,傅国公在外求见。”

  太后往门口看了一眼:“他来干什么?让他进来。”

  傅国公白白胖胖的像只企鹅一样摇摆着进来,开口就自带三分喜庆:“微臣参见太后娘娘,皇上。愿太后凤体康健永葆青春,皇上万福金安。”

  太后冷着一张脸:“起来吧,你来得正好,你女儿受欺负了,你说怎么办吧!”

  傅国公讪讪地笑了笑:“太后娘娘说笑了,有您护着,谁敢欺负芊芊啊。”

  这两人明显一唱一和,在阴阳怪□□帝。

  余温若有所思。

  皇帝明显不喜欢傅家,不愿傅家女入宫,外戚坐大。

  太后虽然很生气,可他们到底是亲生的母子,太后还能为了娘家跟儿子离心离德不成?

  如今他被傅国公坑惨了,不但丑事曝光,沦为了同僚的笑柄,就连他行贿、徇私舞弊的事都被揭穿了,别说乌纱帽了,恐怕项上人头都保不住。

  想要保住性命,只能求皇上开恩了。

  但要皇上保他,总得体现他的价值,为皇上分忧。

  余温忽地扑通跪了下来,大声喊道:“皇上,微臣有事要奏禀。”

  天衡帝瞥了他一眼:“说!”

  余温连磕了三个头,痛哭流涕:“皇上,微臣有罪。微臣跟傅国公有私,微臣的妻子也与傅国公有首尾。微臣夫妻有违伦常,做下此等大不德的事情,请皇上责罚。”

  葛经义几人目瞪口呆,余温果然是个狠人,不但能捏着鼻子卖屁股,也能审时度势,做出最优的选择,在这种场合自曝其短。

  傅国公惊呆了,他私底下玩得虽然花,但那不是私下里吗?

  闹到太后、皇帝和大臣们的面前,他丢不起这个脸。

  这个余温是不是得了失心疯,竟在御书房将他们的丑事抖了出来,他讨不了好,这余温又能落什么好?

  他连忙否认:“太后娘娘,皇上,没有的事。臣不知道余大人为何会往微臣身上泼这等脏水,但微臣绝没有做过这种事。”

  余温幽幽地说:“傅国公左边屁股上有一块青色的胎记,呈椭圆形,比铜钱略大。”

  傅国公马上捂住了屁股。

  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简直没眼看,太后气得脸色铁青,狠狠剜了傅国公一眼,天底下的女人小倌不够他玩的吗?非要将爪子伸到大臣身上。

  天衡帝面色森然:“还有吗?”

  余温收到了暗示,主动将自己跟傅家勾结的恶行说了出来:“……微臣感念傅国公的鼎力相助,傅家七公子强抢民女……此外,傅六老爷看中了章县徐员外家的一块地,打算建马场,但那块地挨着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