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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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上车司机就和她说:“君小姐,今天练安在谢安街,咱去那边上课。”

  “哦……”君熹想起应晨书昨晚的入住邀请,问了句,“练安和她爸爸去那儿了?”

  “对,昨晚应先生回北市,接了孩子过去,小孩玩得晚了些早上没有起床,导致现在还在那边。”

  “好。那…应先生也在那儿?”

  “他下午不在。”

  君熹不知道是失落还是松了口气,觉得应该和他聊聊这笔钱的事,但是又感觉这话题牵涉到他的事,有些沉重,她有些生理性地想躲避。

  一路挣扎到谢安街,却听合院内的管家和她说:“君小姐,应先生在后院卧室中,找您有事。”

  “……”

  君熹端着杯练安早早泡给她的桂花茶,默默穿过游廊去了后院厢房。

  根据管家给她的指引,她敲了一间房的门。

  “进来。”

  君熹喝了口茶,咽了咽口水,推开门。

  古色古香的老式厢房里弥漫着一股应晨书身上的雪松味道,清冷香气在装潢特别有年代感的设计里,让人有些自然而然的痴迷放松,如果应晨书不是穿着一袭白色睡袍从屏风后走出来的话。

  君熹关门的手都停在了半空,不知道该不该关。

  应晨书倒没有让她关,只是让她去坐。

  “应先生,才起来?”她弱弱主动开口。

  “嗯,昨天有点晚。”看了眼她手上的茶杯,他就没有给她倒茶,而是问她,“我听说你要找房子了?”

  “苏文轩怎么这点小事也跟你说。”

  “我问他的。”想起来点事,他又拐入屏风后。

  君熹在外面盯着那扇梅花屏风:“你这点小事也问,跟我管家似的。”

  男人的低笑从里面传来,“你进来。”

  “……”

  君熹背过身去。

  应晨书:“过来,君熹。帮我个忙。”

  “……”

  君熹默了默,悄悄靠近那扇屏风,探头一看,男人在一个还算现代化的床坐下,手里拿着一瓶药,“过来帮我擦个药。”

  “什么药?”君熹马上走近,将茶放在他床头柜,接他手里的药瓶。

  这才发现他宽松的睡袍袖口下,右手手腕缠着纱布。

  “你手怎么了?”

  应晨书拆开纱布, “和朋友喝酒,闹了闹,不小心扭到了。”

  君熹一看那红肿的架势就是被巨大的外力冲击到的,她呼吸都屏住了。

  瞄他一眼,她轻轻拿棉签给那伤处抹药。药香将他身上的雪松味道掩盖,让人不知不觉精神缓和。

  “应先生昨晚给我打的那笔钱,是什么意思?远超两年的报酬了。”

  “给你租房子的。”

  君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