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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这些不该从她嘴里说出的话,终究还是被她咽了回去。

  她只能在心里替阮洛捏着汗了。

  其实现在是很好的示好机会,以前想示好,还没条件呢。

  这次是因为傅瑜一改前态,忽然开始关心他了。女佣揣测,可能是三天前,把人玩晕之后,良心发现了?

  如果不是这样,她无法解释傅瑜对阮洛态度的转变。从三天前那一夜开始,他跟变个人似的,竟然吩咐她们好好伺候阮洛。也不知道是心血来潮给点垂怜,还是玩新花样之前给点甜头……

  但毕竟是关心了。

  他们都知道傅瑜对阮洛不好,偏偏阮洛又是个骄傲的性格。

  在傅瑜发脾气时从不屈服,傅瑜有时为了让他低头,简直不择手段。可他从不服软,不求饶,不得傅瑜欢心,三天两头地遭受毒打。

  这次阮洛昏迷三天,原因是阮洛发热期来了。

  结婚之后傅瑜和阮洛没有实质夫妻关系,傅瑜在那方面就没碰过阮洛,所以阮洛发热期很紊乱,紊乱到别人三个月一次,他一个月三次。

  照理说,发热期神志不清,欺负起来没意思。但傅瑜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冷眼旁观阮洛瘫在他脚下发情。

  他要看着这个清醒时高傲地扬着脑袋小天鹅,在发热期神志不清不知廉耻地,雌伏在他脚下,用迷离又充满哀求的眼睛祈求他,求他怜惜。

  傅瑜是不会碰他的,他只会在这时羞辱阮洛放荡,把阮洛刺激到极限,再狠狠地给人打抑制剂。

  他用这样的方式告诉阮洛,告诉他,他是一个失败的oga,是一个垃圾。

  然后,等阮洛清醒了,放给他看,以此折辱。

  平时也都没事,这次适逢阮洛身体不适,加上情绪刺激过大,导致阮洛在看的时候气郁昏迷。

  但让女佣和家丁们大跌眼镜的是,在把阮洛欺负至昏迷的当夜,傅瑜忽然像是变了个人,气急败坏地把人从地下室小心翼翼抱出,护在怀里。还疾言厉色连夜找来自己的私人医生。

  之后更是鬼上身了似地,不顾身份,亲自上手,又是仔细给阮洛清洗,又是轻手给阮洛上药……

  那贴心劲儿,就跟把阮洛玩坏的人不是他似的。

  家丁们不胜唏嘘,都盼着傅瑜对阮洛的温情能持续久一点。

  这孩子他们看了三年,心里其实喜欢得很,只是平时碍于傅瑜态度,不敢表露罢了。

  阮洛起身,视线从落地窗外的花园里收回:“您知道接下来他会怎样处置我么?”

  女佣移开眼睛:“……不知道。”

  阮洛点头对她笑了笑:“谢了。”

  顿了顿他又道:“告诉你们家主,我身体不适,新游戏不奉陪了,您带我回地下室吧,我想再休息休息。”

  女佣朝管家递去一个求救的眼神。

  家主只让她伺候吃饭,没交待别的,她也不敢善做主张。

  管家皱了皱眉,似乎在揣摩什么,片刻后对她摇了摇头。

  女佣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