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044 什么兔不兔的,不健康!……
/>   江鹤的委屈是一个人的,此刻的迷茫是两个人的。

  见路澄没反应,江鹤就连忙追问。

  “是还没轮到我,还是干脆就轮不到我?”

  好嘛,给江鹤气得掉眼泪了。

  是真的掉眼泪了。

  他最开始,还梗着脖子看着路澄,只是眼睛有些泛起水汽罢了,只是鼻腔有些酸酸的罢了。

  他觉得没有什么。

  别说鼻腔酸酸的了,他现在整个人都是酸酸的!

  鼻腔酸酸的算什么?

  江鹤现在出去,能比什么山西陈醋镇江香醋都要酸酸的。

  可站在路澄面前,真的去问,真的去说这个话,在他自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吧嗒一下子眼泪就掉下来了。

  路澄都看傻了。

  路澄:“江鹤?江鹤?”

  江鹤扁着嘴,眼泪一大颗一大颗往下掉:“你叫我江鹤,就是为了让我叫你路澄,不叫小澄是不是?”

  路澄挠挠头。

  他本身就不是很有耐心的人,说他耐心有小孩子那么多,都是夸赞他了。

  他的耐心可能只有小狗那么多,小狗等饭只能等一二三,路澄等饭连一二三都等不了,他拿到什么东西,必须立刻吃到嘴。

  可此时不是在吃东西,面对的人还是江鹤。

  路澄就低下头,垂着眸子看他:“到底怎么了?”

  江鹤不知道怎么说。

  这要怎么表达呢?

  他一方面,知道他自己在嫉妒,他嫉恨到整个人灵魂恨不得都是黑色的了。

  一方面,又不想让路澄知道他的坏情绪和糟糕心思。

  这样的心态下,他该怎么去说这件事情呢?

  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嘴巴不知道怎么说话,就更气了。

  气得他只好想发泄。

  发泄?怎么发泄。

  ……气得他在那里原地蹦。

  对,蹦。

  他举着手机,脸也委屈到皱巴巴的,还掉大颗大颗的眼泪,然后一下子一下子地蹦,一下比一下蹦得高。

  路澄眼睛都瞪大了:“……这干嘛啊?”

  他知道不太应该,但真的很搞笑。

  江鹤长得白,皮肤薄,他的情绪本来就容易上脸。

  又是委屈,又是生气,又是嘎嘎运动,世界第十一大奇迹,原地制造粉种人。

  路澄看着他在那里无声地蹦蹦,实在是忍不住笑。

  无论怎么努力去控制情绪,也只能把狂笑忍成了扭曲的咧嘴笑。

  他按住江鹤的肩膀,以免兔子蹦出地球:“怎么了?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好吗?”

  “怎么气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