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对比就有优越感
你了。”

  傅石头本就心有戚戚,此时更觉心头沉重,同情地叹了一声,“五哥,苦了你了。”

  虽然对他来说,能做驸马爷已经是想都不敢想的事了。

  但他看了那么多戏,听了那么多书,里面哪个书生考中了状元,不是满心报国志,想着做青天大老爷,为老百姓申冤做主?

  五哥也是十年寒窗,心里哪能没点抱负?

  “你放心,我一定好生把咱们一家子老小接过来。族里那边,我也会和九叔公说说,让他管着大家,别胡作非为。”

  九叔公就是现任的族长,在族里颇有威望,为人也算是厚道公正。

  傅玉衡欣慰道:“果然我的心思,你都知道。”

  两人很快回到了租住的客栈,客栈老板找得了消息,亲自拿着他们交的店钱来求见,不但把所有钱都还了回来,还特意给他们整治了一桌好席面。

  老板只有一个请求,“还请状元郎留下一副墨宝,给小店做镇宅之用。”

  三年就有一届科举,在他们店里投宿的举子中了状元,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别的不说,只状元郎住过的这间屋子,三年之后价钱就能翻十倍。

  还有状元郎在他们店里喝的什么茶,吃的什么菜,并献上这顿席面用了什么碗筷,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商机。

  这是每一届前三甲都能享受到的待遇,傅玉衡也没标新立异,心安理得地把银子收了起来,就着老板拿来的文房四宝,挥毫泼墨,写了一幅字。

  那老板如获至宝,亲自捧着吹干,转头就送到了装裱手艺最好的书坊里,让人好生裱了起来。

  他已经想好了,等傅玉衡退房之后,这幅墨宝就挂在那间屋子里。

  日后那间屋子直接待文人墨客,价钱可以稍微往上提一点。

  每到大比之年,就把这间屋子当做噱头,连左右相连的屋子也能卖个好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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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不出傅玉衡所料,钦天监算出的婚期极近,就在三个月后。

  而傅玉衡在这三个月期间,非但要熟悉各项礼仪,还得把所有宗室和外戚的谱系都背熟,以免日后相见露了怯。

  期间徒南薰又假借陛下的名义约了他几回,他在街面上淘换了些宫里没有的小玩意带过去,徒南薰倒是挺喜欢的。

  只是想到戴公公那一回,少不得调侃他几句抠门。

  对此,傅玉衡坦然得很,根本不以为意。

  倒是徒南薰回到玉泉宫之后,被母亲淑妃好好教导了一番。

  “驸马本就出身贫寒,过日子仔细也是有的,你怎么能拿这个去说笑?”

  淑妃到底是老于世故,知晓世上大多数都是越缺什么,越不能提什么。

  虽然徒南薰是公主,但公主成婚之后,夫妻间的感情也要用心经营的。

  好不容易这个驸马女儿心里满意,淑妃自然是盼着他们夫妻和顺的,自然要教女儿小心在意。

  徒南薰低着头鼓了鼓脸颊,有些不情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