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第 29 章 嬴政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
�想象中,不拘男女,限定大秦户籍,不曾想他政爹连籍贯都不限。

  这样也对,反正等这一批学生长大,刚好能统一六国,到时候用着就正好。

  原来秦时的女子,也有平等的受教育权。这是他不曾想到的。

  但是苏檀觉得自己的崇拜有增无减,两千年多年前的秦始皇嬴政,许多决策隐隐和现代相贴合。

  他的眼光实在太过长远了。

  跟着他政爹走,吃穿不用愁。

  苏檀挨着嬴政坐下,美滋滋的贴贴,昂着细白的小脸,拨弄着桌上的摆件。

  嬴政伏案在看竹简,国事有太多需要忙的,每日有无数政务等着他做决定。

  两人一时沉静下来,室内只能听见偶尔翻阅逐渐的声音。

  苏檀执笔练字,时下的毛笔不好用,有时候你蘸过墨汁,它的吸附能力不太好,就像此刻,他练得兴起,却有大坨的墨汁滴落在纸上,毁了他一片辛苦。

  “阿父,你说咸阳学堂来者不拒,招满即停,那书的问题呢?”他挠了挠小揪揪,低声问。

  嬴政有些意外他能发现这个问题,耐心回答:“在你提议要建立咸阳学堂时,寡人已命书生抄书了。”

  他到底年岁小,有些提议确实很好,但做不到事无巨细,这些扶苏没有考虑到的问题,他就在后面查漏补缺。

  苏檀闻言又往嬴政跟前凑了凑,笑眯眯道:“扶苏有个小提议。”

  他一说有个小提议,嬴政便从善如流的放下笔。

  苏檀举起手中的笔,时下的笔名称很多,在楚国叫聿,在吴国叫不律,在燕国叫拂,而在秦国就叫笔,从聿从竹的意思。

  感谢他政爹书同文、车同轨,统一度量衡,要不然以后光是这笔在长江流域叫聿,在长江下游叫不律,在燕山之野又叫拂。

  “父王可以说说这笔的具体制作方法吗?”他试探着询问,要和他心中的制作方法对比一下,才能确定是不是出问题,还是因为年代的不同。

  嬴政觑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道:“挑选上好的山兔毛,扎绑成束,塞进劈开的竹竿里,再涂上一层生漆。”

  这是从周时就传下来的,堪称家喻户晓。

  苏檀托腮,他知道问题了。

  “阿父,要不试试将兔毛泡在石灰水中?”这样可以去掉兔毛上的油脂。

  “像泡构树皮那样?成。”嬴政一口应下。

  扶苏的所有提议,目前还没有失算过的时候。

  他向来都是要么不开口,静静地观察着,只有笃定时才会开口提议。

  苏檀便吩咐研发中心去做这个,让他们根据浸泡石灰水时间的不同,多做几支出来做对比。

  而他身旁的嬴政见他没什么反应,显然是说完了,这才重新捧起竹简打算处理政务,刚看了两行,就听身边哐啷的一声响。

  一个白玉小印跌在地上,骨碌碌的滚远了,背面那精美的雕刻跌在地上,沿路留下碎裂的玉块。

  苏檀看看小印,再看看嬴政,他现在跟他说,他没有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