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敛，从不结仇，况且有他的影响镇着，市内没人敢乱动。

  有人蓄意恐吓或是报复。

  他很久不涉那些泥潭，针对的不是他。

  是音音。

  顾承炎冲上中医学院楼，逼到张教授桌前，他嗓子已经说不出话，硬是扭曲地挤出来：“秦幼音去哪了。”

  张教授震惊看他一眼，认出是谁，到了嘴边的官方回答变成：“她去哪连你都不知道？！”

  顾承炎用力按住桌沿，胃里扭得更甚。

  张教授脸色难看，把请假条拿出来：“她本来要休学，是我强逼着才签了长假，她只告诉我家里有事，具体原因啥也没说！”

  顾承炎模糊看着纸面上她亲笔写的字。

  歪斜颤抖，笔画凌乱。

  他仍不能相信，赶去她这节课的教室，一声不响站在后门，把座无虚席的上百个座位挨个打量。

  没有，没有。

  那么多人，哪个也不是他的音音。

  顾承炎从医大出来，不知道第几次去拨秦宇电话，关机，王闯无人接听。

  陈年把整理的消息一一说给他，最后提到：“一周之前的半夜，城郊高速口发生了场枪战，据说有个中年jing察中弹受伤，但是没闹大，可能怕影响不好给压下去了。”

  越野车一路飙到市刑jing大队。

  门口的小jing察被长驱直入的高大男人震得一愣，赶忙拦下：“哎，你找谁？这儿不能乱闯！”

  “秦宇！”

  小jing察眼神一闪，生硬说：“秦宇调走了！你找他什么事！”

  不光他反应异常，整个刑jing队大厅里听到秦宇的名字人人色变。

  顾承炎敏锐察觉出问题，往小jing察面前逼了一步，立刻有几个穿jing服的过来把他去路堵上：“王副队交代了，不管谁来问秦宇，扣住再说。”

  顾承炎一把甩开钳制，阴寒冷笑：“扣？我正好找他！”

  他盯准了里面正副队长的办公室，任凭三四个jing察也制不住，快步冲进去把两扇门分别踹开，空空荡荡。

  jing察怒喝着把他拽住要扭起来，顾承炎眼镜掉落，血红一片回眸：“找你们王副队长问问，他有没有底气拷我！”

  他状态太过异常，真的有人去拨电话，王闯吃惊问他：“你不是在比赛？！”

  顾承炎的嗓子里刀割一样：“音音在哪！”

  “不知道！”

  “那人提前出狱，回来报复了？秦宇受了枪伤？你把音音和他一起藏起来了是不是？！”

  王闯搞不懂二十出头的孩子怎么会三言两语把他问到胆寒，也气势凛然低斥：“再说一遍，我不知道！不管你问多少遍都是这个回答！你再不走，马上以扰乱治安拘留十天！”

  顾承炎合上眼，嘶哑笑了：“好。”

  他明白了，王闯不会说，谁也不会说，无论他在这里守多少天，用什么极端的办法，只是浪费时间。

  离开刑jing大队时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