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r />   她像是个踩中猎人陷阱的猎物,此刻被不断散发的男性荷尔蒙迷到昏昏沉沉:“可你明天明天要去公司呀,法务部”

  他堵住她的唇,不给她再开口的机会:“嗯,下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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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头上了三竿,覃姨在客厅里将花瓶内的花束全部换成了戴安娜。

  这是宋婉月最喜欢的玫瑰。

  花是清早刚从荷兰空运来的,连露水都还未消。

  小寰在旁边修剪上面的尖刺,笑道:“家中好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平日里段柏庭工作忙,很少着家。

  宋婉月又不爱来这边住,虽说嫁了过来,可她却单独在外买了房子。

  前些日子老太太还打来电话询问,少奶奶的肚子怎么样,有情况了没。

  覃姨有几分无奈,别说肚子有情况,这对小夫妻平时面都见不到。

  老太太追问的急,弄得她近来都有些害怕接到她的电话了。

  不过看昨天那样,这二人的关系总算缓和了些。

  毕竟晚上书房还有动静。

  ——她也不是存心偷听,就是偶然。担心少爷饿着,所以想着睡前再去询问一遍,需不需要做点宵夜。

  结果靠近门边,听见里面有人在哭。

  女人的声音。

  厨房里的人端着一盒鲍鱼出来,说是海港那边送来的,今早刚捕捞的,问该怎么做。

  覃姨看了眼楼上还紧闭着的书房门。

  她吩咐下去:“煲汤吧,加点虫草花。”

  滋阴补阳,润肺益肾。

  宋婉月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她动了动酸痛到像是要散架的身子,从床上起来。

  眼睛瞥到手机上的时间,都中午了。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她甚至都没能从这间书房里出去。

  桌上和阳台,甚至书架上都残留着他们欢好的痕迹。

  宋婉月低头看了眼自己白皙的身子。

  书房很大,大约是为了方便段柏庭工作,里面还准备了床和浴室。

  此时自己身侧空无一人,水声又从门后传出。

  想来段柏庭比她更早醒,这会在里面洗澡。

  她觉得纳闷,自己这个被犁的地都累成这样了,他那头犁地的牛怎么好像一点都不累。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体质差异?

  宋婉月心里还想着他们部门的事情,自己不能白被睡,该问的还是得问清楚。

  她的裙子昨天被段柏庭撕成了碎片,在地上东一块西一块。

  此时身上一丝/不挂,她左右看了眼,最后从沙发上捡起段柏庭的衬衣穿上了。

  她身高一六五,穿着一米八八男性的衣服,长度都能直接当连衣裙。

  走过去敲了敲浴室门,里面的水流声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