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颍川之主 徐庶念书 郭嘉给志才的惊喜……
��鸽子迷路。

  戏志才脚步一顿:“庄主最近又看了哪本书?”

  燕绥谦虚一笑:“害,志才不必夸我,最近只读了些《孟子》罢了。”

  为了日后同名士相交不干巴巴和犯常识性错误,庄主也是在努力增长文采。

  戏志才失语了片刻:……可这明明就是司马相如求娶卓文君所作的《凤求凰》啊。有时候真不知道庄主忽上忽下、忽高忽低的文采是怎么回事,难道虚空中会随即现出来书籍不成?

  遥遥看到熟悉的修长瘦削身影,燕绥疾步上前:“先生平安归来,我这心底的大石也算是放下了。”

  郭嘉亦忍不住上前行了一步,从来视离别为无物的他竟是心头微微一酸,险些没维持住平时的翩翩风度。

  面上倒是如常,行礼道:“庄主。”

  燕绥握住郭嘉的双手:“先生看上去清减了不少,一路真是辛苦了,肯定没有吃好睡好喝好,正好回来好好补补身体。”

  “幸不负庄主所托,”郭嘉上下打量着庄主,许久未见,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唇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庄主看上去精神倒是不错……”

  似是更夺目了。

  燕绥笑道:“人逢喜事精神爽,近日诸事顺遂,志才还新设了各大工坊,正要细细同你说呢。”

  戏志才叹息:“这没个三天三夜可说不完啊。”

  郭嘉仿佛刚看到戏志才一样,奇道:“怎么志才兄脚步虚浮,竟是站立不稳啊?别说三天三夜,这恐怕一天一夜都不成。”

  “分明是黑灯瞎火的你没看清楚。”戏志才哀切道:“你可是回来了!真是急需你啊。”

  郭嘉摇着手中羽扇,露出了一个狐狸般的狡黠笑容来:“嘉在边郡为志才寻得了一成人礼,希望能解燃眉之急啊。”

  戏志才有一丝不详的预感。

  我的急明明在于需速速有人同我分担,比如庄主刚捣鼓出铅笔、印刷术和制糖来,又要造火药、制皂,着实分身乏术,怎么感觉你说的不一样呢?

  郭嘉一抬手,从宽大的袖中掏出来了一个盒子,朗声道:“志才兄需要的鹿鞭粉,可算是让我在边郡找着了。”

  他意味深长地拍着戏志才的肩膀:“志才啊,体虚可要不得。”

  燕绥努力压下看笑话的唇角:可怜见的,戏志才风评被害,年纪这么轻就肾虚用鹿鞭了啊。

  戏志才在风中凌乱了:……走了这么久了,你还记得这点小仇。话是主公说的,大声应答是典韦的错,为什么受伤的只有我?

  护卫们都是一副想笑都不敢笑的模样,上下打量着戏志才,轻咳声不绝。

  沐浴在众人的眼光中,戏志才暗暗咬牙,看了一眼庄主,不甘道:“三郎即将及冠,何不同大家说说你的表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