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27 (一更)气饱了
  温童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梦里一直在被疯狗追赶。

  而且不是一条,是足足三条疯狗!

  追得他没有一点儿喘息时间。

  这一觉睡得很累。

  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窗外艳阳高照,鸟鸣啁啾。

  温童缓了一会儿,确定陆匪不在卧室后,懒懒地抱着怀里的枕头翻了个身。

  怀里的枕头?

  他低头一看,脸色变了。

  这枕头昨天是他用来当三八分界线的。

  怎么到他怀里了?

  紧接着,他又感到破皮的伤口处黏腻腻的,扯开裤子一看,扑面而来一股药味。

  陆匪给他涂了药。

  “艹!”温童涨红着脸,狠狠地扔开枕头,又气又恼。

  他恼火陆匪这个死变态偷偷摸摸,又气自己居然睡得和死猪一样,被人偷家了都没反应。

  骂了好一会儿陆匪,温童才慢吞吞地起床洗漱。

  肌肉酸痛,再加上破皮的摩擦的疼痛,令他每走一步都很艰难。

  好不容易走到洗手间了,看到镜中的自己,压下去的火气又上来了。

  耳后、脖子、锁骨全是深深浅浅的红痕,昭告他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温童差点把牙刷都折了,他咬了咬牙,安慰自己:“这是伤疤这是伤疤。”

  “男人身上的勋章。”

  “艹你个死变态陆匪!”

  …………

  温童在床上躺了一天,令他稍微欣慰的是,这一天陆匪没有出现在他眼前。

  只是卧室床头柜上多了只药膏。

  大腿的伤太影响走路了,温童纠结了一分钟,最终决定好好涂药。

  伤好了才能跑。

  隔天脖子上的痕迹褪了不少,温童挑了件衣领较高的衣服,勉强遮住了脖子。

  他一瘸一拐,慢吞吞地走下楼。

  还没走到客厅,就看到了沙发上的蛇一和强吉。

  蛇一在看国际新闻,强吉则在玩游戏,嘴里叽里呱啦地说着泰语。

  蛇一率先看见他,开口喊人:“w。”

  话音落地,田竹月不知从什么地方蹿了出来,手上还拿着个厚厚的软垫。

  她把垫子放到红木沙发上,对温童说:“温少爷,你坐这里。”

  温童走过去,脚步顿了顿。

  红木沙发本来就配有专门的坐垫,田竹月是单独给他拿了一个垫子,放在坐垫上。

  原因显而易见。

  以为他屁股不方便坐。

  陆匪这狗杂种对人家小姑娘说了什么?

  温童想到陆匪可能会对田竹月说什么,脸色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