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朋友的白月光同时被绑架
��,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陆匪裤子上。

  陆匪:“怎么了?”

  蛇一迟疑地问:“您不解决吗?”

  “我倒是想。”陆匪听见卧室里传出轻微的吹风机噪声,眼前里仿佛出现温童放下吹风机,拨着头发的模样。

  他唇角一松,散漫地说:“再养养。”

  “耐艹点。”

  他向来很有耐心。

  蛇一心里有些诧异,忍不住看了眼陆匪。

  陆匪当年被骗到缅北的时候还是个高中生,能从一个血奴混到今天这个地位,人人尊称他一声三爷,不仅是因为他的经商头脑,把一个军工配件小生意发展到整个东南亚,更是因为他为人心狠手辣、六亲不认。

  在船上的时候,人晕了没继续下去,他能理解。

  现在人都醒了,向来为所欲为的人陆三爷居然什么都不做?

  陆匪点了根烟,瞥看他:“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蛇一犹豫片刻,把嘴里那句“温童对您的影响力似乎有些大了”咽了回去,委婉地说:“三爷,您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也觉得,”陆匪吐出烟圈,漫不经心地说:“可能是年纪大了。”

  “发/情期到了。”

  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