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Chapter 25 你对自己还挺狠……
�心,我没事。”

  江瑟说完,便打着冷颤,咬紧牙关从腕包里摸出手机,给岑明淑去了个电话。

  “嘟嘟”的声响在空旷的洗手间门响了半晌,始终无人接听。

  江瑟闭了闭眼,挂断电话,忍着脑海里的昏沉感,对张婶说:“麻烦您去趟宴会厅叫小姑姑过来,尽量快些。”

  张婶见她面色冷峻,点点头,快步出了洗手间门。

  江瑟把门反锁,在渐渐强烈的晕眩中,抱起洗手台上的花瓶,狠狠一砸,然后摘下手套,握住一块碎片。

  头晕目眩之际,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渐渐逼近,与此同时,大衣口袋里的手机嗡嗡作响。

  江瑟浑身发软,抵着盥洗台拿出手机,屏幕上的名字已经带了重影,她正要按下接听,门外忽然响起叩门声。

  “江瑟,是我。”

  指尖的动作一顿,江瑟缓慢抬起眼睫,一度以为是自己的幻听。

  七年前的雷雨夜,她也曾听见这样一句话。

  简简单单的一句“岑瑟,是我”,将她从地狱拉回了人间门。

  没等到回应,外面那人又叩了叩门,说:“我数到五,如果你开不了门,我会安排人过来开。一、二、三、四——”

  那声“五”到了嘴边还未出口,门“咔嚓”一声开了。

  门内的女孩儿肩背挺得很直,鼻尖和嘴唇被先前的凉水冻得发红,呼吸沉而重,涣散的瞳眸却始终保有一丝清醒。

  陆怀砚抬起她下颌,盯着她眼睛看了两息:“还能不能走?”

  “能,我能自己走出去。”江瑟看着陆怀砚,“先送我去医院。”

  陆怀砚面沉如水,朝她身后瞥了眼。

  江瑟抿了抿唇:“盥洗台上的茶杯,还有今晚的监控——”

  “放心,没人能动这里的东西。”陆怀砚曲起手臂,沉着声音说,“我现在带你离开。”

  -

  他们从江瑟今晚进来的小门出去,后院里的专用停车场已经停着辆加长版的迈巴赫。

  陆怀砚接过车钥匙,发动车子。

  黑色轿车行驶在黑夜,因是跨年夜,路上车水马龙、街灯如昼,霓虹连起一道起起伏伏的细长光线。

  车厢里弥漫着清浅又暖馥的沉香。

  江瑟闭目靠着车座,右手无力地耷拉在座位里。

  陆怀砚打完电话,侧头看她。

  她面色苍白如纸,浓密的长睫垂着,呼吸却急促,唇红得像染了血的玫瑰。

  明明难受到了极致,离开岑家时却每一步都走得极稳。

  以为她还好,不想坐上车后便彻底脱了力,软得仿佛一团化开的棉花糖,连安全带都是他给系的。

  “监控室那里有人盯着,泡茶用的所有用物也都在,给你下药的人可能会回去,也可能不会。但不管如何,都会有人调查这事,不查出是谁这事儿没完。”

  他的声音比往常要沉一些,语气平静,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