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0 章 寡夫门前是非多
��到了那一出,场地依旧是大堂叔的屋子。

  一堂叔他媳妇衣衫不整地走出屋子,她抚着脸颊边的碎发别到

  耳后(),大堂叔从后面抱住她。

  两人小心又大胆地腻||歪了一会?[((),睡了个回笼觉。

  陈子轻这下确定了。

  一堂叔戴绿帽了,怨气颜色竟然只是偏黑。

  也是个能忍的,神龟吧可能是。

  陈子轻不该笑话的,一堂叔都这么惨了,他还笑,他是人吗?

  “真惨呐。”陈子轻摇摇头,走了。

  查到了一堂叔的怨气源头,陈子轻就针对性地下药,他说自己无意间撞破了一个秘密。

  一堂叔听了他所说的秘密,脸上的震惊跟他预想的震惊不是一回事。

  “被人发现了,纸包不住火,早晚的事,”一堂叔喃喃,“早晚都会被人发现。”

  陈子轻:“……”

  他问道:“一堂叔,你担心一堂婶跟大堂叔吗?”

  一堂叔只是一遍遍地重复那句话。

  陈子轻摸不清他的想法,试探地说:“你能接受啊?”

  一堂叔黝黑的面部肌肉抽了抽,他苦笑:“谁能接受,哪个能接受得了。”

  陈子轻说:“那你怎么不离呢。”

  一堂叔语出惊人:“我想离,我媳妇不肯。”

  陈子轻言辞直白:“那你告发啊。”

  一堂叔摇头:“不能告发。”

  陈子轻一言难尽地瞥他一眼,嘴上理解地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一堂叔没澄清,他不告发是要面子。

  陈子轻不解:“一堂婶不是喜欢上大堂叔了吗,怎么还不肯离?大堂叔没成家,她离了不就正好能跟大堂叔在一起吗?”

  一堂叔把晒过的花生叶杆捞一些捆起来:“怕丑。”

  陈子轻了然地点点头,身为弟弟的媳妇,却跟大哥好上了,离了婚嫁过去,在村里抬不起脸。

  晒干脆的花生杆发出劈里啪啦响,陈子轻看过去,一叔憨厚的侧脸上滚着汗珠。

  俗话说,咬人的狗不叫,不露齿。

  老实巴交的人被欺负狠了,什么都做得出来。可一堂叔遭遇媳妇跟大哥的双重背叛都没发疯,他只是忍着,受着,当个缩头乌龟,还担心他们的事暴露出去。

  陈子轻帮一堂叔捆花生杆,全捆成一捆一捆的,堆起来当柴火:“一堂叔,你想离婚的话,我帮你。”

  “别,不要。”一堂叔有点慌,“不能说真正原因,要捂着,见不得人。”

  “放心吧,对外就是你们感情不和,过不下去了。”

  陈子轻找了一婶。

  出了门是别人羡慕的恩爱夫妻,关起门都不睡一头的多得是。

  所以一婶不奇怪那两人要散伙,她在的人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