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9 章 寡夫门前是非多
,活药止痛膏有吗?给我来两贴。”

  陈子轻的思绪被卫生所外的声音打散,他找了止痛膏送到外面,瞧见来的是三叔,就把人扶进去。

  三叔光着膀子,指挥他把止痛膏贴在自己后腰哪个位置,嘶嘶地抽着气。

  陈子轻啪地将药膏拍严实,三叔发出杀猪的嚎叫。

  吓得陈子轻还以为他要不行了,又是给他倒水,又是给他按腰。

  过了好一会,三叔才缓下了那股子钻心的酸痛,他没说重话,只是叫侄媳离他远点,剩下一贴药膏他自己

  ()  能贴。

  陈子轻过意不去,他给三叔省了个零头。

  三叔笑他之前做散财童子赚一大把好名声好话,现在知道要过日子了。

  陈子轻讪讪地笑了笑,他随意地唠了几句,问道:“三叔,我四婶跟四叔是怎么认识的啊?”四婶不会是被骗来下庙村的吧?

  “媒婆说的亲,你四叔第一眼就看直了,走不动道了。”三叔乐呵呵的,“别不信,你四婶年轻时是这个,”

  他竖大拇指。

  陈子轻说:“我没不信,四婶现在也挺清秀的。”

  “你四婶是明媒正娶,大花轿抬过来的。”三叔拍拍裤腿上的灰尘,回忆着往事,“你四叔是真的喜欢,打心眼里的喜欢。”

  陈子轻犹犹豫豫:“四婶像是很怕四叔。”

  三叔把眼一横,满面这有什么问题的表情:“烧锅的怕自己老板怎么了,就该怕,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才会老实待在家里,不生二心。”

  陈子轻一听三叔这话就知道又是个大男子主义。他敷衍几句,送走了三叔。

  男的跟男的做,事前事后的清洁工作都很重要。

  四叔看起来并不像是会顾虑到那方面的人。

  陈子轻坐在门槛上,两手托腮望着路上的来往村民,四婶没有怨气,不是他的目标,四叔的怨气不深不浅,也不在他的头部名单里面。

  也许他们之间没什么大问题。

  两口子过日子,许多事都是外人不知道的,不了解的,也插入不进去。

  月底,村里家家户户都把冬天要盖的棉被跟袄子拿出来晒,三伏天驱驱霉味。

  一场大雨轰隆而来。

  地面冒烟,灰尘浸湿的味道散进风里,陈子轻深吸一口,莫名地想,要是有只狗就好了。

  外面铺满叫喊声,抢稻子的抢稻子,收棉被的收棉被,抱袄子的抱袄子,一时间到处都是仓里仓慌的身影。

  陈子轻晒的东西少,他没怎么手忙脚乱,自己这边收好了就去帮二婶。

  “行呐行呐,可以呐。”二婶浑身被雨打湿,她把还在外头的闺女叫回来,对陈子轻说,“你的稻子没湿吧?”

  陈子轻摇头。

  二婶眉间泛起忧愁:“我这湿了不少。”

  “没有啊,我刚才看过了,就一点。”陈子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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