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艺速成班(你看我这样像他吗...)
明天还是请假吧,我替你交假条。”

  陈子轻掉头就走:“我早上就说我不请假了。”

  “那你一副寡妇样。”谢浮的目光落在停住脚步的人背上,从上到下一寸寸地游走,“你男朋友离开了你没有活不下去,反而活得更好,分离焦虑症也不治自愈,这不是好事?”

  陈子轻心说,是好事。

  谢浮神情模糊不清:“上次你前男朋友被爸妈叫去房里谈话,你半死不活,他忘了你,忘了你们的甜蜜爱情,这对你来说的确是很大的打击,你如果要殉情,”

  陈子轻飞快地阻止他往下说:“我不会!”

  “说实话,我挺鄙视谈个恋爱要死要活的人,未免太矫情。”谢浮说,“阿帘自身有心脏病,他的要死要活和常规不同,我能理解。我作为他发小,你们谈的时候我尊重祝福,你们分了,我不会对你诋毁落井下石,我希望你在我家住的这半年能做好学生的本分,不忘初衷。”

  不愧是学生会长,说得比唱的好听。

  有时候亲和友好甚至善良,有时候又发神经。

  陈子轻望着会留在京市的少年,那就把日常任务放在他身上吧,去掉“哥哥”这个称呼。

  ……

  白天上了一天课,陈子轻晚上洗了个澡就睡了,他不知道自己睡着没多久,房门的门锁就被识别打开,谢浮咬着烟走了进来。

  房间窗帘拉得严实,里面只有明明灭灭的猩红烟火。

  谢浮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握住熟睡人的食指在屏幕上一按,他没把那只温暖的手放回去,而是就那么握着,另只手划进微信。

  呵,前男朋友的聊天记录还留着,这么舍不得。

  谢浮退出来,用自己的另一个微信加他。

  手机被放回去,谢浮蹲在床边盯着床上人,他吸了一口烟,侧头吐出烟雾:“失个恋要用多久走出来?”

  “一个月,三个月,半年,两年?”谢浮越往后说,声音越虚幻,他把咬得快断了的烟拨出齿间,“最多半年,不能更久了。”

  “还有,你今晚对我茶,没有叫我哥哥。”

  谢浮将一点烟灰抖在掌心,不烫了才抹上小狗的嘴唇:“明天要叫。”

  他走到房门口又返回,靠坐在床另一边的床头,把一支烟抽完了才走。

  根本不怕床上的人醒来闻到烟味。

  发现了,有发现了的路,那不是小狗想走的路。

  但他非要醒,那就走。

  ……

  陈子轻后半夜醒的,房里已经没烟味了,他习惯地打开手机看看,困眯了的眼睁了睁,点开前半夜加他的网友:请问你是谁?

  发完就撤了,这么晚了,明天再问吧。

  网友叫“吃斋念佛半年”,头像是一个很大的“佛”字,京市人,朋友圈是经文图片。

  经文撞上陈子轻心底不知哪块柔软的地方,他不知不觉把网友的朋友圈从最新翻到了最早,眼睛干涩了准备睡觉,那网友竟然发来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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