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入怀
sp;她双手捏着玻璃杯,眼睫毛抖得厉害,仿佛很不舒服的样子。

  旁边的女生不经意间碰到温菱的手背:“菱菱,你是不是发烧了?”

  温菱握着手机摇头:“可能是前天淋雨,感冒了。”本来只是一点头晕,大概是包厢的冷气太猛,吹得她有点受不了,感觉头重脚轻。

  “要不和师兄师姐说一声,今晚先回去?”

  “算了,不想扫大家的兴。”

  温菱过来时就带了药,从包里拿出铝制包装袋,扣了几片用热水吞服,间或咳嗽两声。

  见她不舒服,其他人也不怎么闹她。大家一路高歌猛进,唱到九点半才肯罢休。

  邵南泽早不知道跑哪去了,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地走了,只剩下几个麦霸恋恋不舍地留下来。

  夜里起了风,温菱总觉得从k房到宿舍的路长得怎么走也走不完,她怀抱着双臂,路两侧的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

  忽然,在黑暗中有一把慵懒的男声,在树后叫住了她。

  “优等生。”

  温菱脚步滞了滞,差点还以为是自己感冒而产生的幻觉。

  还好不是,她低头看到树前方有人,地上还有掩映的影子,手长脚长。

  邵南泽像是在等人,指尖还夹了烟,看到她走过,蓦地把烟掐了,从兜里拿出一个纸袋子,扔到她手里。

  “给我的?”

  温菱的贝齿咬了咬嘴唇里的嫩肉,从袋子的罅隙里隐约看到银色锡箔,“……感冒药?”

  今晚上她脑袋不太灵光,想不出邵南泽这个举动有什么用意。

  邵南泽的眉眼都被月色笼罩住,勾勒出流利线条。

  他勾着唇,声音懒懒的:“不是因为淋雨才感冒的吗?”

  换言之,她是因为坐他的车才感冒的。刚刚在k房那句话,倒像是在讨伐他似的。

  温菱没想到自己一句无心之失,会引起他的误会。她急忙澄清:“我没那个意思……”

  冷不丁地,他忽而问起:“你这几天吃药了吗?”

  “吃了都没什么效果。”

  邵南泽眼皮抬了抬:“你买的药不对。”

  “什么?”温菱下意识看向他。

  “那是治风热的。”邵南泽声音慵懒,但表情却很认真,漆黑的眸子盯着她,“你淋雨感冒,要吃风寒的药。”

  温菱不解:“真的吗?”

  他嗯了声,又指了指那个纸袋子:“把药吃了。”

  “现在?”

  “就现在。”

  温菱低头往纸袋子里看了看,不止有治感冒的,还有止咳糖浆,瓶身上贴了纸条,标了一天吃几次,饭后吃还是饭前吃。

  她先把标注饭前吃的一板药拿出来,按照用量吞服,又喝了几口保温壶里的温开水。

  “吃完了。”

  可能因为生着病,温菱今天晚上格外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