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疯子?
br />   阿瑾脑子里的漩涡不由疑惑地旋转起来——这究竟是个什么地方?既有被关在地牢里每晚唱歌的疯女人,又有躺在床上被下了毒蛊的绝色女子。

  心里止不住地开始拼接起故事来:难道这个女人被地牢里的那个疯女人下了毒蛊害了,这个男人深爱着这个可怜的女人,所以把那个害她的女人关进了地牢里?

  不不不……阿瑾立即又否定了自己的这个猜测。

  这个男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个会深爱谁的人。

  不过,他这么急切地想救这个女人好像又……

  “你到底有没有办法?”

  阿瑾正用余光偷偷地打量着这个男人,一边装作正在看那女子的情况,一边在心底暗自猜测着,他却再度不耐烦地开口打断了她的思路。

  “咳咳——”阿瑾稍稍清了清嗓子,收回了目光,正色道,“还是有希望的。”

  “什么叫做有希望的?”男子对她这不明不白的说法却极是不悦,“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就回地牢去。”

  “行行行!”阿瑾赶紧答道,保证道,“我肯定弄醒她!”

  迟疑了一会儿,她又突然提醒道:“不过,这过程中,她估计得吃些苦点。”

  男子微微皱了一下眉,随即不耐烦地说道:“都已经中了蛊连意识都没了的人,还怕什么吃苦不吃苦?”

  阿瑾愣了一下,不由争辩一句:“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她或许无法控制自己的意识,但所有痛苦——不管身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她都会有感觉的。”

  男子闻言,眼中莫名掠过一丝不可察觉的细光,抬眼看向阿瑾的目光有些森冷。

  语气偏执而愤怒:“你胡说些什么!中了毒蛊的人怎么可能还感觉得到这些?”

  阿瑾被他的这副神情弄得有些害怕,但她毕竟是个学医的,不想白白在这种事情上故意认输,忍不住继续说道:“人还是活的,毒蛊也不可能控制一个人的全部意识——还有少部分意识只是沉睡着没有苏醒而已,当然能感知到痛苦了。”

  “你胡说!”

  男子的眼神愤怒地轻轻颤抖着,竟一下站起身来一把推开了阿瑾,自己背对着那张床站着,冷冷望着被推到地上的阿瑾。

  那姿态,简直就像是想要护住那张床,不允许任何人接近,也不允许床上的那个人听到任何一句外人的话一般。

  阿瑾被猛然推在地上,一边吃痛一边抬眼看着这个突然激动起来的男子,心底突然隐隐地觉得——这个女人和他的关系比自己此刻能够想象出来的任何情况可能都要复杂。

  “哼,反正我也没办法叫你认同我的话。除非这个女人的毒蛊解除之后由她自己来告诉你。”阿瑾这时反而有些冷静下来,不再恐惧了。

  男人却轻轻地兀自笑了一下。

  依旧是冷笑,却与先前那种冰冷的鄙夷的冷笑不同,而是带着某种类似于迷茫的虚弱感:“她身上的毒蛊永远不可能被解除的。”

  “怎么不可能?”阿瑾却不认同道,“只有找到当初给她下毒蛊的人,让那人给她解了不就好了。”

  “呵——”男人嘴角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