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小明是怎么死的第 18 章
发的?”

  说这话的时候,我正转身去拿筷子。我真没想到是朕当时站得和我那么近,肩膀蹭到了他的胸膛,我一抬眼,正对上他的脸。

  他的头发有点长了,黑色的碎发遮在他黑色的眸子上。

  我别过头,错开视线,“喜欢啊。”

  说完,我就匆匆接过打好的饭盘走开了。

  吃饭的时候,旁边坐着几个保洁阿姨。

  她们正在神神叨叨的议论什么。

  我说过,早年我就已经在露天长廊上修炼出一副炉火纯青的顺风耳,她们说的话我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听得一清二楚。

  不是主观原因!是客观被动!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抱着丝毫不想八卦的心理,我听了一场八卦。

  大意就是保洁室的一位阿姨,大约两个星期没有来上班了。

  因为她没有向单位请假,大家也无法联系到本人,有人已经报案说她失踪了。

  之后,她们就开始讨论这个阿姨的出身。

  说她年轻时是北京一家大医院的高护,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进监狱了,这两年才放出来,之后一直在这家疗养院做保洁的工作。

  后来,不少用餐的人员都凑到这桌加入讨论。

  说老刘这个人啊,品行不端啊,人前一套背后一套搞小动作,常找人借钱不还,偷别人柜子里的东西,还偷偷虐待病人。

  失踪的阿姨叫刘淑云,我喝着汤,默默记下了她的名字。

  虽然我嘴上说让同桌自己去打发时间,但也不可能真让他陪我在这里耗一下午。

  饭后,我把红叶送回病房,叮嘱几句就打算走了。

  离开时,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窗台上那盆花,开了。

  之后的日子,我没有再联系过是朕。

  他自然也不会主动来联系我。

  我们俩的交际一般都是从我发起的,除了那次约我去教学楼怀旧,我印象中他从没有主动找过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想再联系他。

  从疗养院回来以后,心情突然很别扭。就像输液时被针管刺入的血管,酸酸的,胀胀的,又莫名兴奋。

  我不喜欢把情绪交给激素支配,便把一段日子泡在了图书馆里。

  图书馆有很多陈年的期刊,有些报纸的年份比我出生得还早。

  那段时间我也少了那种“读西哲思当下”的耐心,只想看点平白的故事填塞时间。

  所以这片地区的奇闻异事我大抵领略了个遍。

  时间过得不快不慢,高考成绩出了。

  班群里一片哀嚎,成绩好的同学十分体贴,只在私下相互恭喜,就不在群里虐人了。

  萧尧在群里吵吵着要聚餐,上一本线的请客,考多少分掏多少钱,遭到了广大落榜同志的一致好评。

  这时我们班的学神丢出一句话,妈的,不就690块钱么!老子今年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