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 26 章
br />
  展宴初怔了下。“陛下......”

  “进来!”

  展宴初这才反应过来,激动的无以复加,“是!是!”他有些吃力的站起来,疾步走了进去。

  他走的那么急,导致有些踉跄,每走一步,地上都会留下一点血迹。看起来狼狈不堪。

  身后的大门被侍卫重新关上了。

  殿中重新又只剩下他二人,和那一夜一样。展宴初站在令玦的身后,看着令玦的背影,高挑英挺,却又因为憔悴而显得有些单薄。他的手指微微动了下,想给眼前的人一丝安慰,但这压抑的气氛却让他不知该说些什么。

  令玦背对着他,将剑缓缓收入剑鞘。

  然后他转过身,看着展宴初,冰冷的眸子沉闷而死寂,压抑的让人窒息。

  许久,他才道:“展宴初,你知道朕的这具身体,曾经经历过什么吗?”

  他伸出那修长白净的手。“这……”

  他用手指着自己淡色的薄唇。“这……”

  令玦将手指下移,指向衣襟微敞的胸口。“还有这……”

  令玦倔强的冷笑着,微微颤抖地放下手。“朕的浑身上下,都曾被人肆意的玷污过!用蜡烛,用皮鞭,用那些你可能连想都无法想象的yin秽方式玩弄过!十一岁的年纪,你是不是连男女之事都不曾听过,朕却已经开始被逼着学会了怎样像个最下贱的奴隶一般跪在地上,用嘴伺候另一个男人!”

  展宴初震惊的立在原地,一时说不出话来。他无法想象,这样高傲的,冷冽的人,是在那样污秽的环境下长大成人。

  “呵呵……哈哈!可笑么?堂堂一国之君的过去,竟然是这样的。”令玦自嘲的哽笑着,红了双眼。

  长久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那道伤疤被他狠狠的撕开,鲜血淋淋。

  他强压住那份悲痛,闭上眼,对展宴初叹道:“事到如今,你还觉得朕应该好好的待自己?你还觉得,这具身体别人碰不得么?”

  “猥亵陛下的那个人……是旧太子么?”展宴初半饷才哑着嗓子道,感到脊背发凉。

  那个总是面带微笑的温和男人,竟然有那样不为人知的变态的一面……难怪,难怪令玦听到令玖的名字后会那样失控。

  令玦闭着眼,长吸了口气,仿佛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之中,良久才睁开赤红了的眼睛,看着那微微颤抖的手指,冷笑道:“那个时候,朕为了守住这具身体的秘密,不得不用其他的方法满足他,每每从东宫回来沐浴之时,朕都恨不得将自己的这具肮脏不堪的身体千刀万剐!”

  “陛下,别这么说!”展宴初见到令玦这么痛苦,心里一阵抽痛,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抱住令玦。

  “别碰朕!”令玦突然挥开他,后退了几步,发泄般的咆哮着,声音里有了哭腔。“展宴初,你就不会觉得脏么?”

  “不会!臣不会!”展宴初坚定的回道。

  “陛下还不明白么!”展宴初握住令玦白净的手,哽咽道。“真正脏的不是臣这铠甲上的污血,更不是陛下被人猥亵过的身体,脏的是那个对陛下不轨过的人啊!”

  展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