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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和荣王府相隔不远,马车走了一刻多钟便到了。

  这时荣王府门口已经停满了车马,来道喜恭贺之人更是络绎不绝。

  林玉泽先下了马,亲自撩了车帘,扶着苏氏下了马车。

  苏氏不由嗔怪地瞧他一眼,“孩子们都在呢。”

  林玉泽毫不在乎地笑了笑,“这怕什么。”

  夫妻二人自有一番甜蜜。

  林锦仪扶着千丝的手下了马车,见他二人说话的亲热模样,便觉得自己有些多余。

  长辈们的热闹她不好瞧,于是只好转过头去。

  结果这一转头,她就看到了一辆精美丝绸所裹、窗牗镶金嵌宝的华丽马车,华盖下挂着一块黑褐色沉香木牌,上书‘镇南’二字。

  事发之时忠勇侯等人都不在府里,下人们一时都慌了手脚。

  好在侯夫人所住的顺和堂里还有个黄嬷嬷坐镇,下人禀报上去后,黄嬷嬷就亲自带人将二小姐安置起来,命人去喊了府里的大夫,再把当时在场的一众下人都单独关押取了去,最后再命人去知会去了镇南王府的侯爷等人。总算是没有再出什么岔子。

  忠勇侯等人都在城南的镇南王府,听说家里出了事,忠勇侯也没有声张,和镇南王知会一声,单独先赶了回来,此时二小姐林锦仪已经昏迷了一个多时辰了。

  府里的大夫也给她瞧过了,给她止了血,包扎了伤口,旁的却是不敢多说了,倒也不是这大夫医术不精,实在是兹事体大,他也不敢托大。

  忠勇侯面色本就有些青白,回来看到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孙女,脸就更黑了几分。

  他武将出身,身上自带慑人的威压,此时见他变了脸色,屋里一众下人便更是大气也不敢出了。

  不过幸好忠勇侯前脚回来,镇南王后脚就把王府里的御医派了过来。

  御医给林锦仪把过了脉,又仔细检查了她的伤口,施了针,一时也是忍不住皱起了眉——按理说这侯府二小姐头上的伤口也不大,伤口已经做好了止血和包扎,眼下却仍然是没有醒过来。他虽然身为御医,却也对这样的情况不好下定论,便也只说一切还等林锦仪醒了才能有论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