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企
;倒是孙氏既是那金朝德的未来丈母娘,只冲这一份关系,金家再怎么畏惧长公主,也不能不给孙氏一个容身之地之余再替她保密。

  那么孙氏与苏樱母女俩和金家或许不像韩宓想得那样寻常,还以为苏樱既是没出嫁,金家又离得远,便没什么太过频密的来往——这两家人之间,也许早就交情颇深也是说不准的事儿。

  如果真是这样,即便孙氏已死,苏樱与金家的婚约到底还在,长庆若是受了苏樱的唆使便来找她韩宓寻仇,这也就不奇怪了。

  苏樱当然不会猜到孙氏的死与韩宓有关,说起来和寻仇也便挨不上边儿。

  可韩宓当初也阻拦过苏樱向她父亲求助不是?谁叫苏樱本就是那天生阴郁的性子,动不动就恨罢这个又恨那个的,韩宓早就心知肚明……

  她便眼见着等她问出那句话来,长庆拼命想点头,可惜暗卫将他的脖子死死勒着,这头一直也点不下来,便只好拼命的眨眼。

  韩宓就轻笑着对长庆道,我倒是可以叫他先将你的脖子放开,允许你将想说的话说出口:“可你也不要忘了,依着我这三个随从的身手,随时都可以要了你的性命去。”

  “那么若是允许你说话后,你要是敢大声呼喊,你可别怪他们咔嚓一声拧断你的脖子。”

  见长庆继续眨眼表示知道了,她就叮嘱那个暗卫可以先将手底下的脖子松一松了:“叫他说几句话再捆上他塞上嘴也不迟。”

  其实几个暗卫是不赞成韩宓在这里细问这人什么的,可谁叫自家世子爷早就叮嘱他们,一切都听韩大姑娘吩咐?

  那勒着长庆脖子的暗卫便微微松了手肘,示意他赶紧说话。

  众人便只听得长庆连吸了几声长气,等得终于将气息喘匀了,就急促的说道,小的并不是想对韩大姑娘不利啊。

  “当初是那苏家二姑娘给我们家爷去了信,说是她娘没了之后,她太过孤苦无依,就想要跟我们爷要个会武的帮手来京城帮她做事,也好帮她将她爹娘留下来的产业打理打理,我们家爷便派了小的来。”

  “可谁知道她根本不是缺人打理产业,她要人是想叫人帮她毁了韩大姑娘的闺誉呢?”

  “小的这条狗命虽然不值钱,领了这个差事也万万不敢这般行事啊……”

  “韩大姑娘若是不信,自可以叫这几位大爷去打听打听,小的最近已经跟了大姑娘的马车快一个月了,小的不也从来没有照着苏二姑娘的吩咐乱来?”

  “还请韩大姑娘手下留情,饶了小的吧,小的愿意给韩大姑娘当牛做马偿还饶命之恩。”

  且不说长庆这么一番话落在暗卫的耳朵里、能不能叫他们相信,韩宓倒是立时就信了。

  孙氏与苏樱娘儿俩前一世不就是用的相似招数,使了计谋令她在苏家老宅与金朝德偶遇,这才逼得她不得不答应嫁给金朝德?

  要不然她即便已对庄岩几近失望,深深觉得庄岩心里已经没有她了,只要她闺誉没被抹黑,嫁给庄岩不照样比远嫁天津卫强?

  而当时若不是长庆看不过眼儿去,便在适当时候拉住了金朝德,金朝德又何止是抹黑了她的闺誉,他就敢对她先奸后娶,甚至只答应纳她为妾!

  韩宓便迅速挥开记忆里的金朝德那只停在她肩上的狗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