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肥牛
认知并不会上升到因为这个而去了解欧洲历史上的红白玫瑰战争。

  至于黄玫瑰代表的花语,如果克鲁克山不告诉她,那她就真不知道黄玫瑰是这么用的。而且这株黄玫瑰甚至是以阿斯米尔来命名,跟市面上能够看到的柔嫩温和的黄玫瑰不一样,阿斯米尔黄金的颜色是明亮而极富有侵略性的。它已经诞生很久,比陈家蜜的年纪还要大,盛开的样子却带着火焰一般的生命力。

  陈家蜜关上手机图片,好奇地问克鲁克山:“它叫阿斯米尔黄金,是因为它在阿斯米尔被发现吗?”

  “并不,”克鲁克山低头凝视车斗里那株荏弱的种苗,谁都想不到它在长成开放之后是怎样的热烈明朗:“它是一个德国人命名的。”

  陈家蜜不解,那这种玫瑰不是应该叫日耳曼黄金或者慕尼黑黄金什么的吗?

  克鲁克山一开始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可是去阿尔曼德家少说步行需要十五分钟,完全不理睬陈家蜜的问题而一迳儿保持沉默很不礼貌,克鲁克山耐着性子道:“得到阿斯米尔黄金的育种专家叫做雷默尔考德斯,他在业界享有一定的声誉,九七年的时候就去世了。这朵花是他五十六岁的时候从一棵耗费了二十年的种苗里孕育出来的,传说是他最喜欢的作品之一,因此他拿自己得意的成果向阿斯米尔致敬,象征着阿斯米尔永恒的荣耀。”

  对于阿斯米尔,陈家蜜一直以来的印象都认为这是一个和云市差不多的鲜花种植和交易都市,尤其是这几天她在城市中的所见所闻,让她觉得这里和谐自然的风光其实和云市的乡下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