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叹了叹口气。

  先生过来是专门受刺激的吗？

  萧然不知道林鹿那句话里的意思，她从未离开。

  可是云亦淼知道，他的阿九在最后一刻，还记得她的誓言，这一点就足以抵过全世界。

  能被她记着，哪怕她不在，他也感受到她从未离开。

  “萧然，我们回帝都吧。”云亦淼缓缓说道，这句话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他抬眸看着天空，眼前一片荒芜和冷漠。

  沈城是个伤心的地方，在这里他弄丢了最心爱的少女。

  那个对他笑靥如花的少女，再也回不来了。

  “好。”

  先生若是能想通，自然是好的，他就怕先生钻进死胡同里出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