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干！”

  李二跃跃欲试，摩拳擦掌。

  仿佛回到年少时，起兵造反，一往无前。

  陈楚却问道：“老李，但，有件事我得确认一下。”

  “何事？”

  “咱们要干的事，绝对是颠覆性的，香皂生意，必将成为大唐最厉害的生意，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咱们生意做大了，肯定会被有心人盯上，尤其是那些高门大户，定然有许多牛逼之人要来摘桃子……届时，你能摆平吗？”陈楚正色，问道。

  李二想了想。

  这天下，似乎没有比朕更牛逼的了吧？

  于是说道：“应该无碍！”

  陈楚盯着李二，一脸认真地问道：“老李，你没吹牛逼吧？”

  李二一头黑线：“你这人，说话好生难听，牛……那啥那么脏，我会去吹吗？”

  陈楚：“……”

  他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你可不要说大话，不然到时候咱们都会死的很惨。”

  李二肯定地说道：“无碍！”

  陈楚就放心了。

  大不了到时候跑路就成。

  李二问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怎么玩一把大的了吧？”

  陈楚凑到李二跟前，说道：“很简单，预售！”

  “预售？”

  这又是个他没听过的新名词。

  陈楚详细解释道：“香皂制造厂的产量跟不上，为了保持逼格，也不能生产太多，如今，香皂的知名度最盛，咱们可以提前卖，先把钱收了，按顺序将香皂送货上门。”

  李二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先把钱收来，再交货？”

  这简直颠覆了他的认知。

  虽说先交钱再交货的做法，历来都有，比如逛窑子就是，先把钱交给老鸨，再去挑选姑娘。

  但他从未想过，做生意也可以这样。

  毕竟这个时代，人们都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他吃惊地问道：“这样……行得通吗？”

  陈楚不在意地说道：“没什么通不通的，香皂现在可是稀缺货，紧俏得不得了。”

  李二突然明白，为何陈楚会再三问自己能不能摆平即将到来的麻烦了。

  他已经预感到，预售一出，只怕麻烦会接踵而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