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好了,老实交代!
�己崇拜的偶像啊。趁王爷不注意的时候,扯了扯端端的广袖,对口型道,“小丫头差不多行了啊。”

  端端仰着脑袋以陌生的眼神看他,意思是您是哪位啊?

  张锐捶胸顿足,哥当初大半夜领你满京城遍地找家人,小鬼居然转眼就把哥给忘记了!

  入夜,清灼等都休息了,准备明日在都束搜寻妖物下落。

  可庄王却没睡,等院子里的小脚步消失后,他起身跟了出去。

  那小身板儿灵巧异常,三两下就躲过了巡夜侍卫,庄王瞧得皱眉。她想干什么?

  端端到了后花园,爬树技术依旧了得,很快站在了木芙蓉树冠上。大夏天的,木芙蓉莫名其妙花叶凋落的厉害,花老爷起先以为它害了虫,叶子上却找不到一个虫眼儿;又施了肥,还是一样渐渐枯萎下去。可奇怪了老园丁。

  端端探了探,树心早已经空了,里面住的东西依旧没有回来。她撩开袖子,依旧用手指划破一道口子,将血滴到树身上,就不信它那么顶得住诱惑不现身!

  悄悄隐身躲起来,等到天快亮了,血气干了,那东西依旧没回来。她再一次失望地走了。上一次“白拂尘”现身的时候,她感觉到的气息太熟悉了,它不敢伤她,并且还会引雷,回想那日景象,脑中豁然开朗,其中的一点本性不就是属木吗?可为什么她不伤她,端端瞧了瞧自己的手指,她身上有些东西异于常人,难道芙蓉树吸了她一点血成精了?可惜,端端只猜对了一半。

  那么多男子受害,说到底大半责任都在她。端端小心翼翼的将这件事捂在心里,她不敢说,就想自己悄悄解决了,这样她就可以继续在庄王府住下去。

  可是哪有那么多天衣无缝?

  黎明前的黑夜透着一丝墨蓝,庄王爷身姿高大,负手立在她眼前,看不清楚眉目,却能感受到他外散的冷然。端端没由来地打了个哆嗦,“哥...哥哥....”

  庄王爷冷眼瞧着她,“你干什么来了?”

  有些事情是兜不住的,端端放了三四夜的血,这会儿被他一唬,心里发急,脑袋更晕乎乎的了,虚浮着走过去,抓住他的衣裳,手上没什么力气,“哥哥别生气,你听我说....”

  庄王爷眼瞧着她一副要倒的样子,却没有伸手扶,也没有将袍角扯回来,只觉得这个小丫头鬼精,装乖耍赖,有时候他不拆穿就是了,“本王听着呢,你说吧。”

  就是这样才吓人,不生气也不笑,不声不响,灌你一头冷水。端端这次真怕了,她上前一双藕段似的小胳膊环住了庄王爷的腰,生怕他一生气转身儿走了,真不理她了,还是捆在怀里踏实些。

  庄王爷虎躯一震!

  他本来在气头上,可她却从来不按常理出牌,这就趴在他胸前呜呜哭,嘴里说些什么王爷全然没听进去,也听不懂。柔柔软软的人儿压在身上,一点儿都不是负担,尤其上边儿那两团软软的,庄王爷只剩震惊了。

  “你,你撒娇也不管用!给本王站好了,老实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