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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理石店里本身是没有什么人来看的,都得自己去拉单。这些大单不会自己上门,需地想办法想人脉搞到电话。

  夏知时最近和她一起负责上次那绿城的别墅,老板这两天心情特别好,估算比预算还要多50多万,算上8万安装费和损耗,合计是507万,原本以为要费一番功夫,对方却根本没有讨价还价就答应签合同了。

  老板一高兴,这天晚上说要请所有人吃饭。

  地点定在南堂街巷里的一家土菜馆。这是老建筑了,就建在临水的湖畔,拨开窗帘往外望就是如练的澄江,水天一色。

  晚霞映在她脸上是淡淡的橘红色。

  远处岸边有车开过,她转身回了包间。

  “停车。”

  司机将车停在了湖边,从后车镜望向后座的人。孟西沉摇下车窗,从烟匣中抽出一根来含入嘴里,平静地望向外面。身边的女孩乖巧地帮他点燃打火机,那簇火焰从她合拢的白皙的手指间燃烧起来。

  等了很久,他没有发话,司机也望出去看了看,对岸华灯初上,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子琰。”他忽然说,“你几岁出道?”

  周子琰怔了一下,斟酌着小声说:“18。”

  “这么说,你现在22了?”

  “嗯,四年了。”

  他回头看看她说:“还是个小女孩呢。”

  周子琰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只好陪着笑笑。

  “孟先生,去哪儿?”

  “本来还没想到,现在决定了。”孟西沉说。

  菜上得很快,付瑶吃了两口就没了胃口,老板却说:“你们这些小姑娘啊,这才几岁,吃饭就要算卡路里了。难道出来一趟,也不多吃点点?”

  付瑶也就不好意思离席了。

  李秋然往嘴里塞了一只鸡腿,嘿嘿笑道:“我可不是小夏和小付,不管这些,有得吃就吃,胖了就胖了。”

  “你倒是该减了,都120了。”

  “这不产后后遗症吗?”

  老板无语地摇摇头:“少吃点。”他站起来到外面去抽根烟,可是才走到门口就愣住了,笑着大步走出去:“徐总,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啊?”

  这一行人都停下来看他。

  徐文江皱了皱眉:“陆正南,你怎么也在这啊?”

  “哦,和手底下人一起出来吃个便饭。倒是陆总你,怎么会来这种土菜馆啊?”老板笑着递过去烟,徐文江朝他使了个眼色,接了这烟给身后的秘书,“我们还有事,以后再说。”

  老板没明白过来,徐文江还要说点什么,身后一人说:“既然是认识的,那一起吃吧。今天不谈公事,就叙叙旧。”

  陆正南心里想这谁啊,望过去看看,很俊一男人,黑色的西装熨帖笔直,身边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伴,但没有见过。

  不料徐文江说:“既然孟先生这么说了,那就一起吧。”

  陆正南心里就打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