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大雪压弯松枝
�的胳膊上一路摸了下来,以一种绮靡的速度和力道,从臂底到腋下,再到胸侧,尽摸她平日里不露在外面,最嫩最敏感的肌肤。最后落到她胸前,拧着她不轻不重地揉,揉得她浑身骚动,紧夹着双腿不自觉地上下摩擦。

  她觉得他好像变了个人,浑然没有刚才的小心和控制。她不明所以,又无暇思考,只是紧咬了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调节着呼吸不让自己输得太惨。

  半边胸口好不容易适应了,她喘了口气,像是从水底冒了出来,他的左手却又换了一边,捻着她,轻轻重重地揉。她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弄过,险些哭出来。最糟糕的是双腿间最敏感的肌肤,还夹着他,那种怪异奇特的触感,又凉又烫,又柔软又坚硬。空虚感疯狂上涌,她喘息着,湿漉漉地盘腿夹住他,却被他分开,推了下来。他勾着她的腰让她翻了个身,上半身趴在床头。他那么的喜欢她纤细又柔韧的腰,双手掐在她腰肢两侧,去吻她的腰窝。

  她摆着腰,小声而含混地叫着“阿翡,我想要”,叫了两声,便觉得他左手两根手指扣了进来。这多少也算纾解吧,她呜呜地嗯叫着,扭着腰去蹭他的手指。他从身后整个儿地俯身抱住了她,右手去揉她的胸,探过头去和她深深地接吻。吻到她喘不过气来时,便觉得他毫不客气地挤进来了,一进来便是狠狠地一撞,撞得她惊叫一声,扑在床头上。

  她的整个身下都被撑得极为涨疼,像是两侧的肌骨都被强烈地撑开了似的。但这不是之前那一场那种生涩的疼,而是整个身体都被打开了,固然也疼,但那种欢愉感却像开了闸的洪水一般汹涌而来。

  她大声地叫:“阿翡!阿翡!”他便愈是放得开了。他终于扯下了她头上腕上的围巾,她重获自由,却发现什么都看不见,原来是他把天窗的遮光幕给拉上了。

  这一片漆黑中,她终于也无甚矜持可言。手底下尽是他的肌肤,他细长柔软的头发,他们身体上的汗水与粘液。两具年轻的身体相互深深探索,共尽欢愉,失却神智处,她喜欢胡乱地叫,“阿翡,阿翡!”他把她柔软的身体折成各种形状,在黑暗中用各种姿势与她交~合,她被他弄得疼了,便叫:“阿翡阿翡,像个麻匪。”她有时候妖妖浪浪的,有时候又像个孩子一样。他始终不发一言,但她念叨那句时,却隐约听到了他清清湛湛的笑声,他精确地捕捉她的嘴唇,将她吻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