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似是而非
�的惊呼。

  相较起来,这风和日丽下平静的海面,真是太美好了。

  阿奈斯讲得兴致不减:“可最凶猛的白浪处,恰巧就是鱼最多的地方。”

  湿滑的礁石,风雨交杂的浪涛,阿奈斯先生在最危险的地方垂钓,沈施然想起一阵阵心惊。不由自主看着他,是感同身受的心疼。

  阿奈斯瞥见了她的神情,笑着说:“其实也不像大家想得那么危险,只要小心,整个过程就变得十分有趣。”

  katina看着阿奈斯:“老板,您真棒。”眼里,都是崇拜。

  “有的鱼,我们就直接切生鱼片生吃,有的鱼,像苏梅鱼,nsw 洲鱼,清蒸的味道就会特别好。”

  “当然,我也在海边的jetty(延伸到海里的长栈桥)钓到过鱿鱼和一米多的大鱼。”他讲起来,这些鱼,俨然就是他的战利品。

  “像在澳洲,钓鱼是要有专门的执照的。所以,这项运动还是蛮专业的。”他笑了,一手收起鱼线,一条大石斑鱼就被钓了上来。

  很快的,两个多小时的时间,满满一桶的鱼。阿奈斯确实技术非常好,大部分的海鱼,都是他钓上来的。

  渔夫看着时间已经接近日落,便带着他们去了另一片海滩。

  “这儿退潮以后会有很多的海蟹。到时候烤来吃味道很好。”渔夫指着这片海滩说。

  于是,他们将外套,帽子,墨镜全放在一处,加入到了抓螃蟹的大军中。

  阿奈斯也挽起了裤脚,奋力追逐的螃蟹。

  他的剪影,在夕阳之下,是说不出的清俊。微卷的发尖在风中微微颤动。

  沈施然守着这些衣物,并没有和他们一样疯玩。

  她怕她越是玩得尽兴,就会越在这种美梦中沦陷。

  昨晚的一切,大概都随风而逝,她应该清醒。

  恍惚间,被八只挥舞着爪子的大家伙给吓住。

  “在发呆?”螃蟹后面,是阿奈斯笑得开怀如阳的脸。

  沈施然看向他的眼睛载着千言万语。

  他俯下身,在她的耳旁低语:“乖,今晚我会来看你。”

  她的心如同过山车从高处极速俯冲,沈施然立马别过脸去,害怕得不知道怎么回答。

  “然,你要相信我。”他直直的看向她。

  沈施然满脸困惑。

  “开心些,晚上跟你好好谈。”说罢,阿奈斯微微理了理她的头发,便转身跑远了。

  晚餐,是烤鱼和烤海蟹,渔夫还拿了些牡蛎之类的海鲜过来。

  鲜美滋味自不必说,但沈施然吃得很少。心情抑郁,无论如何也是食之无味。

  夜色来临,她在房间里,思量着是否要离职。

  明天就是离岛的日子了,阿奈斯有说,可能结束以后会坐航班回到中国。

  她想,她对老板投入了过多不该有的感情。而他似乎也并未正视他们的关系,这般不清不楚,让沈施然苦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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