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凌参皱了皱眉毛，说：“他现在免疫力太低了，我开一点慢性药。”

  宋安宇看着怀里的人说：“没用，不吃药。”

  凌参笑了：“他现在这么听话，你让吃还不吃？”

  宋安宇：“他以为自己是机器人，吃药是治疗人类生病的，自己要是吃药证明生病了就要回厂重造了。”

  凌参一愣，说：“009干的？”

  宋安宇：“嗯，记忆全部清零不说，数据也全部抹消了，还给添了点别的程序，也真的是够麻烦的。”

  凌散笑了：“怪不得这么听话，是指令吧，你抹消不掉？”

  宋安宇还在头疼：“差一点数据。”

  凌参还好奇：“明明是人的样子，怎么就相信自己是机器人。”

  宋安宇想起来009，真的不知道拿他怎么说：“三个月之前他确实是机器人。”

  凌散手里的药掉到地上，白色的小圆片没入白色的地毯里看不见了：“那个人形机器人？”

  宋安宇没说话，这是默认的意思。

  凌参惊讶说：“这段时间网上越炒越热，听说反对占了上风，要找出来销毁。”

  宋安宇嘴角划过一抹冷笑：“不负责任，当初要造也是他们说的，要销毁也是他们，就算是机器人做的那么逼真难道销毁的时候真的没有杀人的错觉？”

  凌参一笑：“是呀，怎么会有人比你有觉悟，接受数据程序升级接受地那么轻而易举。”

  他是看着宋安宇说的，但是余光难免瞄到他怀里的人，闭着双眼但显然很是依赖抱着自己的人，面上也没有那么痛苦了。

  “你说三个月前？”凌参终于抓到刚才那句话的重点，这次是真的看着那个人眨了眨眼睛，想看清楚这到底是人不是。

  宋安宇紧了紧被子，牢牢实实盖住，狠狠说：“是人。”

  凌叁一愣，如果要数据模拟实体化，没有那么快的。

  宋安宇知道他有疑问，也不卖关子：“进入小世界的时候你们会给宿主寻找数据身份升级，他的身份就是这样来的，不过我又帮他升级了一下。”

  凌叁懂了，跟自己一样，现在是借了一个数据已经离体的壳子而已。

  在胳膊上打了一针，人是疼着哭醒的，凌参没想到没了记忆数据的人这么原来这么娇气，怀疑地看了看宋安宇，该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设了什么不该设的程序吧。

  宋安宇在那种不信任的目光中依然坦荡荡，说：“你回去之后可以经常过来，有时候他也无聊。”

  就像是施舍一般。

  凌参紧了紧自己的背包，一口咬死宋安宇的心都有了，什么时候跟他说话还要宋安宇同意了，再回头看看，算了，都赶人了待着也没啥意思，等真的醒了再过来看看吧 。

  “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最好。”

  当然指的是人形机器人已经变成了人类的事情，凌参头脑可能不聪明，但是又不傻。

  也没答应他的话头也不回地出去了，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