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打赌
  很不喜欢“**”两个字,可想来想去,文渊脑子里就晃荡着这么一个词,偶尔跳出“破身”“破瓜”什么的,一怒拍死。毕竟是奔三岁数的人了,贞操观念早不当回事儿,何况“贞操”所代表的文化概念,父权制度下专门针对女人,大老爷们谈什么贞操!可是,爷为什么那么失落?!

  文渊心乱如麻,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江离那混蛋,不知做啥美梦呢,嘴角微微上翘,带着满足表情。文渊瞪眼看他,忽然觉得这张脸既陌生又熟悉,就像有时候写字,明明书写正确,越看越不对似的。轻轻叹了口气,后门肿痛消减不少,想他早已准备好消炎药膏,居心叵测,气不打一处来。

  真把老子当成小0了是吧,爷要反攻!妈的,若不反攻……

  算了,反攻个屁,即使江离愿意,他也没有那个心了。

  文渊有点迷糊,从主动者变成被动者,转换速度为什么那么快?

  逃避压力?

  逃避责任?

  还是渴望被关怀被照顾被呵护?

  文渊向床里挪了挪,抚摸江离身体,皮肤光滑致密,肌肉结实而富有弹性,手感一级棒。摸到阴/部,命根虽然软了下来,壮壮的仍有相当硬度,肉肉的小头半掩半藏。这个坏东西,坏得不得了!一旦发威是有多凶狠多霸道多勇猛,强攻之下,纵有天大本事,也要被它打垮。

  文渊发现自己很喜欢被打垮的感觉,因为打垮他的人爱他。

  是的,爱他!这点最关键!

  文渊心尖发热,轻轻把玩坏东西,想象它破门而入横冲直撞,想象它排山倒海摧枯拉朽,戒惧之余,生出一股难言的刺激和向往。他紧紧挨着坏东西的主人,莫名想把自己塞进那血肉筋骨的深处。

  渐渐的,文渊进入梦乡。

  破败小屋,陈设简陋,一个女人正在做针线活,五官朦朦胧胧,看不真切。一条小蛇缠着她的手腕,沿手臂游到颈项,蛇信吞吐,阴森恐怖。桌上点着一根蜡烛,又细又长,火头很大,照亮整座屋子……

  文渊似醒非醒,默默问自己,梦在表达什么含义?

  他会解梦,身处梦中常常不自觉把梦解掉,偶尔还能驾御梦境,按照自己的意愿做下去。

  梦的含义再明显不过……

  文渊的眼睛湿了,泪水从紧闭的眼帘渗出。他害怕这个梦,排斥这个梦,一时伤心得无以复加。

  天亮后,江离起床洗漱,文渊变身黏黏虫,粘着他不给他上班。

  “为我请一天假吧,呆家里陪我。”

  江离以为他菊伤痛苦,查验一下并无大碍,便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文渊支支吾吾,把梦中景象详详细细描述一遍。

  一个梦就让他变得柔弱无比?江离心中一动,想起老婆大人奇才天纵,学识渊博,无聊之余逛一逛论坛的解梦版,大秀解梦之能,名头那叫一个响。

  “梦是什么意思?说来听听。”江离好奇心起。

  文渊非要他搂着自己才肯说,强调:“不许笑话我!”

  江离越发好奇,又搂又亲,着意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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