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花匠
  向执追逐着他的眸光,在他收回之后心中淡淡感叹了一句可惜。他无法否认自第一次见到青年的惊艳,更无法想象他会觉得他的触碰是那样的难以接受,并且在他的声控下挥出拳头狠狠砸了自己一拳,这样的魄力让青年有种说不出的神采。

  明明很想再挥一拳不是吗?却在极力克制下坐在沙发上冷眼瞪着自己。意志这么坚定,比本家的人还要肖似。

  向执一指将金丝边眼镜向上扶了扶,挡去朝他投过来的另一道压力逼迫的目光。

  千百年经久不衰的望族后辈叶氏当家,很有趣……不是吗。

  老医生神色怪异的看张珂笙一眼,他先前是不知看病的人是谁,再者打电话的管家也未细说。不知眼前的所谓叶家客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他放下给青年把脉的手:“这位先生表面不过体质阳虚,平日手脚冰凉,胃口不佳调理一段时间会有所好转。”

  “表面?”叶峥嵘接话。

  老医生神情有些难以理解,他方才把脉就已经感到很惊奇了,将近四五十年,这是他罕有的第二次遇到这种奇异的两重脉象。

  他微微倾过身,对叶峥嵘说道:“我生平第二次见到这样的千金体,叶先生难道不知道吗?”

  他稍稍一提,冷着脸的男人漆黑的眼中划过一丝让人抓不住的异样。

  他们的距离挨得近,加上老医生有所不让其他人听见,故此只有叶峥嵘听得明白。可是张珂笙又坐在他身旁,也不知是不是老医生故意的,话虽说的小声他也听得清清楚楚。

  他从不知道自己这样阴阳的身体还有另一种叫法“千金体”。

  老医生收拾好药箱,“我回去后备好药,再让人过来取吧,如果有不懂的,叶先生可以在电话里细问我。”

  人多也杂,该说的不能明目张胆,老医生暗示了一番站起身对自己的关门弟子点了头,二人被年轻管家李言一路送出去了。

  客厅里突然想起轻轻地鼻鼾声,张珂笙和叶峥嵘微愣神看过去,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两小孩已经在沙发的另一边睡着了。

  脸红彤彤的,额头上有微微的汗意,似是被热的。

  张珂笙离开沙发,“叶先生,以后还是不要见面了,我们也该走了。”他走到另一头,想要横抱起挨着叶峥峰睡觉的申烬。

  申烬个子蹿的飞快,有点重了,张珂笙抱着他感觉重。

  没人说话,他抱着申烬走到大门时就被人拦下了,那两人也不知什么时候守在外面的,可是他们各自挡在他面前,面无表情。

  张珂笙感觉手有些酸,申烬像是不太习惯这样的睡姿在他怀里扭动了一下,这更增加了他施加于他哥手腕上的重量。

  片刻,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才出声道:“你走什么呢?”

  烟味散开来,徐徐飘向大门这边,青年头都未回在压抑的气氛中与他对峙。

  “留在这里不好吗?”叶峥嵘问:“你的身体需要休养,我与你之间也不需分清楚,张珂笙,你有哪一天躲得过我的。”

  他手中把玩着火机,火苗燃起又熄灭的声音被他的话掩盖。

  “我同你说过的话,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