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心中五味陈杂。

  “这种话我也不好同旁人说，被人当成疯子就不好了，不是吗？”

  孙启云轻叹了一声，“时间不早，你先回去吧。”

  这是他第一次挥手叫叶回离开，叶回也不多言语听话的直接闪人。

  只这一次因为在梦境里停留的时间长，她退出来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让在一旁一直等她消息的纪凡还微微有些不适应。

  他侧身看着睡得格外沉的叶回，眉头皱起，看来这入梦的手段对她身体的损伤同样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