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锋摸了摸她的脑袋，像小时候一样爱抚她，“既然难以抉择，不妨多想想，如今柳湘紫的大军节节败退，你若想复出，是再好不过的时机，但若留在慕元宝身边能够令你快乐，也无妨。”

  柳湘涵眼眶里的泪水滑落，她看着冷锋，笑的嘲讽。

  从小到大，她想得到冷锋的疼爱，想了多少年？

  可他不肯。

  他怨恨娘亲，怨她困了他一生，让他一辈子都没办法去找寻自己心爱之人，所以连带着对她这个女儿，也冷冷淡淡。

  如今这样，可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