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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编导点头。

  第二天，女编导突然急忙来找我，说：“我昨天想了一夜，觉得十万重要。”

  我好奇：“你真的想了一夜？”

  她点头：“嗯。”

  如果你真的想了一夜，说明你有太多的心事。

  既然你有心事，又何必再去想这个问题。

  无论一百万还是十万，不如自己挣来的一万。

  有一百万，你就是一块肉。

  有十万，你就吃不到肉。

  有一万，你就不用再去想一夜。

  有关男女的问题，很小的时候，我问过姐姐。

  我：“姐姐，什么叫yín荡？”

  姐姐：“……热情奔放，活泼开朗。”

  我：“姐姐你真yín荡。”

  “啪。”我的左脸被抽肿。

  我：“姐姐，什么叫下贱？”

  姐姐：“……就是谦恭有礼，勤劳节约。”

  我：“姐姐你真下贱。”

  “啪。”我的右脸被抽肿。

  我：“姐姐，什么叫爱情？”

  姐姐：“……就是yín荡加下贱。”

  我：“姐姐你一点儿也不爱情。”

  过了半天，姐姐“嗯”了一声。

  过了十年，我才明白，为什么泪水突然在她的眼眶里打转。

  十年之后。

  我坐在写字桌前，泪水在眼眶里打转。jīng神恍惚，脑海空白，痛到不能呼吸。

  姐姐过来，鼓励我：“小伙子把xiōng膛挺起来。”

  我：“我们都没有xiōng，挺个pì。”

  姐姐出奇地没有愤怒，一甩头发说：“帮我下碗面条去，人一忙就没空胡思乱想。”

  我垂头丧气：“吃什么面，用舌头舔舔牙床好了。”

  “啪啪。”我被连抽两个耳光。

  “好了好了，我去下面我去下面。”

  忙活一会儿，把面递给她。姐姐笑嘻嘻地端着面，看着我。她吃了几口，突然回到自己房间。

  三年之后，我看到她的日记。

  “弟弟下的面里，连盐都没有加，我想，如果不是非常非常难过，也就不会做出这么难吃的面。我也很难过。”

  我突然嘴角有点儿咸。

  我想，如果这滴眼泪穿过时光，回到三年前，回到那个碗里，姐姐一定不觉得面很淡，那么她就不会难过。

  “抓小偷啊！”街头传来凄厉的尖叫。

  我跟姐姐互相推诿。

  “弟弟你上！你懂不懂五讲四美？”

  “姐姐你上！你懂不懂三从四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