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11章
胁:“是啊,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也挺可乐的。你也不赖,人都不在,还能从我身边的女人们身上获取全部情报。”简直和某人如出一辙!

  那头的人登时噤了声,安静如jī。

  陆之暮看着咋舌,怎么说,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一物降一物。

  一顿饭闹闹哄哄的吃完,睡觉的时候却发了愁。

  鹿禹稱扶着突突跳动的太阳xué,指着左侧的单间客房,重申:“你,睡那边。”

  “我不我不我不要。”陆之暮把头摇得拨浪鼓一般,死死抱着怀里的小黄jī,宁死不屈,“我们说好的,让我睡沙发,睡一分钟床都算你违约啊,鹿先生,您可不能出尔反尔。”

  鹿禹稱修长的指尖微微颤抖,头痛欲裂,指着另一个看戏的大.麻烦,忍无可忍:“你睡那间!”

  那间是客厅右边的第二个卧室,旁边就是鹿禹稱的房间。

  余响拒绝得更理直气壮:“那不行,我得看着你,孤男寡女你对陆小姐有什么想法可怎么办?”

  鹿禹稱嘴角扯了扯,笑得让人不寒而栗:“你能好好看着你自己就不错了。不睡也行,出门左拐有的是宾馆。”

  那怎么行!走了他上哪儿看这百年难得一遇的好戏去?

  不等人再催,余响站起来pì颠pì颠往右边走去,蓦地回过头来冲陆之暮眨眼:“陆小姐自己当心,有事叫我。毕竟有些人他人面兽心……”

  后面的话通通湮没在鹿禹稱飞过来的抱枕里,只余一句让人jī皮疙瘩掉满地的“晚安哦”散落在沉寂的客厅里。

  “要不……我睡书房?”陆之暮看着晕黄灯光下鹿禹稱骇人的眼神默默妥协。那里也有个沙发,虽然不如客厅的,但足够睡。

  “就睡这!”鹿禹稱几乎是立刻回她,似乎书房是绝不能给她睡的地方似的。

  “哦。”陆之暮小声应着。看着鹿禹稱拍上的房间门,等了很久不见有人再出来,飞快地去洗了个澡,然后把自己裹在薄被里给自己催眠。

  明明不再是一个人,明明睡在很舒服的沙发上,她却花了很长时间才入睡。想到初见鹿禹稱时的模样,想到那后来的许多次,大概是因为余响的介入,那些回忆又被挑起,恍若梦境。

  现在就很好了。陆之暮把薄被拉高盖过头顶,告诉自己,现在就很好了,她有安身之所,她或许可以就此逃离……

  一晚上居然睡得很好,第二天出乎意料起得早,陆之暮有些餍足的伸了个懒腰,才发现自己几乎完全伸展不开。

  感受到束缚,她彻底睁开了眼,垂眸看去,自己上半身连同薄被被一条银灰sè的领带捆了一圈,严严实实的,动弹不得。双脚那里也被绑在一起缠了一条。

  陆之暮懵然的眨了眨眼,对于这一部分的记忆完全空白:她这是,啥子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