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么令07
们大理寺有个叫谢……”

  “谢南柯。”戚浔道:“他作画极好。”

  傅玦便叫来一侍从吩咐,“去大理寺看看,谢南柯在便让他来,不在的话留个信儿让他明日去刑部衙门。”

  侍从应声而去,没多时,林巍从雅间内走了出来,又对傅玦低声道:“王爷,问过了,这个春杏和康槐安是一起被买入戏园的,二人从小长大,如同亲兄妹一般,因此知道康槐安遇害,她格外悲痛,她说康槐安不是那等好玩闹之人,几日才出门一趟,近来最费神的便是给《谪仙令》打曲谱,因此实在想不通会被谁谋害。”

  “她还说初三那天晚上,康槐安演完了第一场,回后院是想继续谱曲的,不知怎么又出门了,也没瞧见任何不同寻常之处。”

  傅玦沉思一瞬,“去让所有人问问最近两个月内,康槐安都去过哪些地方,若是能记得准确的时日便最好不过。”

  林巍领命而去,覃文州道:“王爷怀疑和康槐安近来的交际有关?”

  傅玦道:“他所熟悉之人都在戏楼内,除非凶手是无目标冲动杀人,否则凶手此前一定和他有牵连。”

  戚浔站在傅玦身边若有所思,“如果与此前的毒点心和死老鼠有关,那康槐安被谋害也是有可能的,因毒点心便已经是要杀人了,只不过凶手手段残忍,若只是想毁了戏班谱曲之人,似乎过于疯狂。”

  傅玦摩挲着指节,“先将人找出来。”

  半个时辰后,谢南柯催马赶到了戏楼之外,进门行礼后,才得知傅玦是要他作画,傅玦又叫来掌柜,掌柜叫来三四个伙计描述那人模样,又奉上笔墨,谢南柯便在雅间的长案上开始作画。

  戚浔站在一旁看着,谢南柯朝外看了一眼问道:“有进展了?此人便是嫌犯?”

  戚浔点头,“不一定是凶手,眼下是和戏楼有仇怨。”

  言毕戚浔疑惑道:“怎么这个点儿你还在衙门?不是早该下值了?莫不是衙门那边也有新案子?”

  谢南柯摇头:“不是,今日拱卫司指挥使去衙门了,天黑之后去的,大人没有走,我们便也没走,刚才正要下值,王爷派的人到了。”

  戚浔有些意外,“拱卫司的人去做什么?”

  “不知道,好像是去送回一份什么卷宗,然后孙指挥使和大人聊了聊最近南下办的案子,还有之前盐务上那宗案子,如今还查些章程,尚未定案。”谢南柯朝堂中瞟一眼,“孙指挥使和大人还说到了刑部这案子呢。”

  戚浔便有些紧张,孙律去还什么卷宗,她再知道不过了,也不知孙律是否查到什么。

  谢南柯这幅画要画良久,期间,林巍从戏楼众人口中,问出了康槐安十多处行踪,拿给傅玦后到:“看起来都是十分寻常的去处,书局,集市,几家卖乐器和琴弦的铺子,还生过一次病,就在街角的药铺买过药,他出门的时候不多,只有几次是大家不知去处的,可他们都说不管去哪,康槐安花不到半日功夫,是个不会去寻乐的。”

  “其余四五次,是他们三五人一齐去的,也是诸如集市、书局、茶楼酒肆之地,还去过一次柳儿巷,不过也没做什么,喝了一会儿酒便回来了,从这上面看的话,的确没有什么奇怪之处。”

  傅玦看的仔细,“有时候线索可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