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神10
分。”

  戚浔便道:“既然押中了三分,为何刘希和曾文和未曾考中呢?”

  齐宗义叹了口气,“文和未曾考中,我们倒也不十分意外,唯一觉得可惜的是刘希,我们本都觉得他希望极大,可谁知也未曾考上,许是未能临场发挥吧。”

  戚浔去看傅玦,傅玦沉吟片刻道:“他去岁考前写的诗赋骈文文稿可还在?”

  齐宗义摇头,“这个我不知,考前我们便不如何管着他们了,他们也都是自己默书作文,若有疑问,来问我们便是,若无,我们也不会干扰。”

  他想了一会儿,“想知道的话,可以现在去搜他的屋子,或许能找到他去岁春闱之前写的文章。”

  既然回了书院,自然要去搜的,此前搜刘希的屋子,只顾着找和凶手有关的线索,却并未翻查他的书册文章,此番众人再到他房中,便将书案与柜中所有文稿帖子都拿了出来,不看不知,待所有文稿摆满整个书案之时,才知刘希下了多少苦功。

  齐山长最了解学子们所作之文,他上前粗粗翻看一番,而后摇头,“这些是去岁春闱之后写的,都是平日里的课业,刘希是十分用功的,当真可惜了。”

  傅玦道:“那春闱之前写的呢?或者,有没有看过他写什么?”

  齐宗义略一思忖,“去岁春闱之前,他是回府温书的,不过,和他走的近的几个学生或许知道他那段时间重点准备了什么。”

  傅玦立刻让随从去召人,没多时,洛谌、于玢、周彦波和何有为被叫了过来。

  齐宗义看着洛谌道:“你是堂长,应当知道去岁春闱之前刘希在准备什么考题吧?”

  书院里的堂长,有辅助夫子,监督学子们完成课业之责,洛谌想了片刻,“他在书院里准备的,也正是您让温习的那些课业,当时我们也不敢打扰他,并未多问,再加上那时候我在带几个新来的学子拓帖,并未过多关注他们科考的几个。”

  言毕他又问:“怎么了?春闱已经是去年的事了,难道和刘希的死有关?”

  傅玦自然不可能解释,他又问:“那曾文和呢?你们可知他考前准备了什么?”

  洛谌有些茫然,去看于玢,于玢道:“他考前写的文章不少,除了夫子们给的,似乎还准备了自己押的,不过也没什么古怪的。”

  傅玦便不再问,转而往曾文和的住处去,曾文和的寝舍十分简朴,唯独书稿摆了许多,齐宗义帮忙看文稿时间,最终找到了一摞已陈旧泛黄的文册,“这些应当是去岁年初他写的,里头有我们给的题目,不过他写的最多的,并非我们给的。”

  他将文稿递给傅玦,“他写了许多‘主圣臣贤’之文。”

  傅玦拿在手中有厚厚一叠,足见他以此为题的骈文诗赋练了极多,然而这并不是最终的试题,虽说押题本就是看运气,可他为何不信夫子们而信自己?

  案子虽像科场舞弊,可傅玦查到此处,却又觉得不是那般简单,这时,外头随从禀报,宋怀瑾来了。

  宋怀瑾本在妙音楼听戏,还未听出个名堂,楚骞便找了过去,他急匆匆赶回来,进门便问道:“怎么了世子,找到线索了?”

  “让戚浔讲给你听。”

  傅玦吩咐,戚浔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