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076婚期将至,姐姐不出席,妹妹心底多少有些遗憾。
��师了。

  她知道师父说得是真话,那时的她,性子娇纵,虽喜欢琴,但偶尔会使小性子。

  现在回想起来,想必沁心学琴,也大部分是为了宁舒诀吧。

  因为,有一次,她好奇的问过沁心学琴是为什么?

  犹记那时,沁心红着脸,娇羞的说‘她是想弹给心上人听。’

  呵呵,她的心上人。

  每思及此,她便恨,沁心,她一直真心相待的好姐妹,却是潜伏在她身边的仇人,薄家几十条性命死于当晚,不知沁心你有没有几分愧疚,看着那些曾经熟悉的面孔惨死,夜里有没有做恶梦。

  她思绪飘飞,不知何时,竟已到了沁心的屋子门口。

  而在这一路,离越也出奇的安静,并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屋内,沁心倚在宁舒诀的胸膛,她面色苍白,看上去柔弱十分,惹人爱怜。

  她唇角轻勾,声音极小,极柔,她说:“阿诀,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宁舒诀一手扶着沁心,一手吹着手中的药,声音柔润:“嗯,说。”

  沁心话音微低:“圆我洞房花烛。”

  此话,正好被进屋的薄月听到,她握帕的手一紧,洞房花烛,难道宁舒诀与沁心还没有圆房吗?为什么呢?

  此话,自是也听在了离越耳里,他尴尬咳了声:“师兄,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

  他刻意加重了我们两字。

  话间间,宁舒诀与沁心看到了屋门口的薄月。

  当沁心看到薄月身上所穿的青色衣裙时,她眸中显过一丝怨意,却在倾刻间被掩下,她面色比刚才有些红润,不知是不是因为被别人听到她刚才所说的话。

  是的,她与宁舒诀成亲半年有余,却从未圆房,大婚之日,她的夫君大醉,躺在床上,抱着她,却喊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她不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她只知道,第二天早上,管家传来说,薄月的死迅。

  记得那时,阿诀那疯狂的模样,他抱着薄月,一遍遍的说,他错了,他错了。

  至今,还犹记,那时的薄月,满身是血,最让人害怕的便是她身上的那摊血迹。

  而薄月的死,那个还未出世的孩子的死成了她此生最大的愧疚,她本没有想要薄月的命,她不知道管家会杀死薄月,她若知晓,她定不会跟管家说那此话。

  而这些,她不敢告诉阿诀,她怕,怕阿诀会恨她一辈子。

  宁舒诀看着门口娇媚的薄月,眸中微微惊艳,他扶着沁心的手松了松,问:“你怎么来了?”

  未等薄月开口,离越便抢先道:“我陪月嫂子来的。”回话时,他其实是知道宁舒诀不是问他。

  果不其然,宁舒诀瞧上眼离越,桃花眼中显着不奈烦:“离越。”

  他出声jing告,而却忘了离越是谁,又怎么会听他的jing告。

  薄月轻移步子,她带笑,音色极柔:“我是来瞧姐姐的,听说姐姐病了,姐姐,好些了吗?”一口一个姐姐,听得她自己都觉得恶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