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长远对望下，江山对大李子做个手式，大李子没再急着灌马总矿泉水。

  江山问：“说吧，怎么还！”

  马总喊还钱原本就是缓兵之计，也是试探，见不灌他水了，他得寸进尺道：“尿脬快胀破了，那里给我解开吧！”

  江山毫不让步道：“讲了怎么还钱就给你解开！”

  马总说：“不得了了，要胀破了，快给我解开！”

  江山手一挥，恨恨喝道：“给我灌水！”

  大李子冲上前，将瓶嘴强行塞进马总嘴里，一瓶水全部灌进马总肚里，紧接着大李子没命的灌马总第三瓶，马总眼睛翻着白眼胆，面呈土色，人回不过气。

  灌完第三瓶大李子要灌第四瓶，马总拼着命喊：“灌不得了，要出人命，我还钱！”

  江山做个手式，大李子停住灌马总水，马总得以喘息。

  “何必呢，”江山怜惜语气，“五十几岁人了吧，自己又不是没有钱，两千多万，不过你十分之一，这样受罪，我都替你不值！”

  马总大口大口喘着气，他肚子里已经装了四瓶水，尿脬胀得难受，再不撒尿真的要出问题。都这个时候了，可马总心里还在行事，硬扛了这么久，或许再扛一下子就过去了，那可是两千多万元啊！

  马总内心狠狠咬着牙，突然哇的一声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