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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想做皇后,只是情势所迫……只要他高兴,他的病能好,我没有什么不能做的,因为他的病是我……”她一下子收了口,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多谢二殿下提醒,不用二殿下说我也明白自己的身份。如果二殿下没别的事能不能告诉我上次我哥哥传来的消息再走?”,耶律重琰突然大笑起来,“你现在成了他的皇后居然还想着玉无言,而玉无言为你变成了那样你却还是留在他身边,他们两个到底谁在你心里更重一点,还是他们都是你的心头宝?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你却还在挽留我……想在我身上打听另一个男人?”说着他的手伸向锦被,一拉,她的手死死地握住,少年咬牙,狂暴地将锦被掀在地上。他抓住了她的肩,“那我是什么?我在你心里究竟是什么?!”他低下头咬住了她的胸口,玉垅烟流泪了,“二殿下,求求你不要这样……”

  可是少年已经癫狂,没有任何前戏,他进入了她干涩的甬道,她心里没有他,他就要让她疼,让她流血,让她永远记得他给她的痛。玉垅烟咬着唇,可痛苦的呻吟仍旧破碎地从唇里逸出来。他抽身而出。血淋淋漓漓地从他抽出的地方流出来。

  “二殿下,我哥哥……”她的声音让绝然而去的身影转过脸来,眸光冷然如冰,他一字一句地说,“玉无言患了严重的风寒,或者你再不去见他就永远也见不到了”说完,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