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好客”的钟员外(上)
��斯文文的,人家看着怎么也不象是会功夫的,这才放心带咱们回来。大志长的五大三粗的,hn身都是腱子ru,一看就是练家子。而且身上还背着把横刀,人家宁可他回去叫人,也不愿意往家领。”张维信半开玩笑的说道。

  这一来,王峰可是不服气了,他长身而起,一撸衣袖,绷起肱二头肌,忿忿的说道:“兄弟我也是练了十多年截拳道的,虽然长的不像志林那样膀大腰圆,这肌ru可也是不少。寻常三、五个汉子也近不得我身。”

  张维信看他那不服气的样子,不由哈哈大笑,拍了拍他那结实的二头肌,说道:“好了,好了,知道你厉害,赶快遮起来吧。小心被别人看见,起了疑心,那咱们今晚恐怕就过的不舒服了。”见王峰还是有些想不开,就语重心长的说道,“如今咱们每行一步都是如履薄冰,一定要处处小心,争强好胜是要不得的。既然人家认为你是文弱生,那你就踏踏实实的做文弱生,不要瞎逞能。”听了他这番话,王峰终于放下胳膊坐下来,郁闷的开始喝茶,以此来平息自己的忿忿之气。

  过不多时,就听mn外传来钟福的声音:“二位公子安顿好了吗?我家老爷有请二位公子到中厅叙话。”张、王二人忙答应着走出了房间,随钟福一起过去。

  到得中厅,就见钟员外已然换了一身家居软袍,乐呵呵坐在那里等他们了,旁边还坐了一位长相英俊的年轻公子,不知是什么来头。二人不及多想,忙上前见礼,钟员外和那年轻公了起身还礼,而后请他们坐下,又命人看茶,才问道:“二位公子对住处可还满意?这座宅院只是在下的避暑别院,条件是简陋了些。”张维信忙答道:“如此已是极好了。在下等与先生素不相识,先生却对我等如此礼待,在下实在是不知该如何感谢先生,哪有不满意的道理。”

  “哪里,哪里。张公子不必客气,二位远道而来,钟某这也算是一尽地主之谊嘛。”说着一指旁边的年轻人说道,“这位是小犬世文,听说家里来了海外的客人,一定要来见识见识。”于是双方又客套了一番。这时那钟福上来禀报说酒宴已在hua厅准备好,钟员外及其子便请张、王二人入席。

  酒席宴上,那钟世文听张维信言谈不俗、似乎颇有学识,旁边的那位王峰王公子也是见识广博之人,便有了结jiao之心。更何况先前父亲已然跟他说过,此二人及他们的同伴绝非寻常之人,不可等闲视之。需多与他们接触,了解其到此地的目的,也好决定接下来该如何对待这些人。于是频频举杯敬酒,酒桌上的气氛也慢慢热烈起来。几杯水酒下肚,大家的心情也就渐渐放开了。于是乎,话题便从五胡lun华、唐末lun世,慢慢的扯到张、王二人祖辈的海上奇遇,继而便发展为天南海北、天文地理无所不聊了。后来连原本怕言多必失,说话不多的王峰在某些自己熟悉的领域都开始侃侃而谈了。

  那钟员外却是越听越惊奇,越听越觉得面前的两个年轻人不简单,暗想:“我也算是见识不俗的人,未当官时也算极好读,各个方面均有涉猎,在县学任上时更是看了不少一般生难得见到的珍本,也能算得上是博览群了。而眼前这两个年轻人年纪并不算大,不过是二十多岁,三十出头的样子。可听他们言谈之中见识却是相当的广博,许多理论是自己以前闻所未闻的,可按他们所说的细想一想却又是非常的合乎道理。这两年轻人实在是让人看不透呀,他们的到来对自己、对黄山店、对范县、对幽云,乃至对辽国亦或是对周国到底是福还是祸呢!”

  “爹爹,听说咱们家来了两个海外的怪和尚,在什么地方呢,快叫我瞧瞧。”正当他思绪万千之时,从hua厅外传来了一句轻脆悦耳的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