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v章
�嬷嬷抱着喂饱了奶后,拍着打了个奶嗝,张子清就打发了奶嬷嬷下去,掌心溢出灵气在小妞被剃过的脑门上缓缓游移,毕竟新生儿的皮肤屏障机制较差,而她担心锋利的剃刀根本没有经过灭菌消毒处理,就在娇嫩的头皮上剃头发,即便剃发后也没有出血,但实际上剃发后,婴儿头皮上已留下了肉眼看不见的创伤,很有可能使得剃刀和皮肤上的细菌可乘机入侵,让婴儿患病。

  任何威胁到小妞健康的地方她都不会放过,灵气温润的剔除着威胁小妞健康的细菌,犹如缓缓流淌的暖流轻轻滋润着小妞每一寸经脉,小妞舒适的窝在她额娘怀里,眯了眼霸气的打了个呵欠。

  张子清知道过犹不及,仅输了小会就停了手,轻手轻脚的将小妞的衣服脱得净剩个大红肚兜,再将浑身肉呼呼的小妞轻轻放在她的里侧,圈在自个怀里和小妞一并躺了下,盖上暖和的厚棉被打了个呵欠闭了眼,在暖意融融的温室里和小妞一起闷头呼呼大睡。

  苦逼的四爷直到暮色四合的时候还在硬着头皮应酬着他那帮吆五喝六的兄弟们,听着他那帮兄弟一整天的几乎不停歇的说他有福气,他脑袋尚还嗡嗡的,真恨不得拎着一把把椅子挨个往他们脑门上磕。

  胖闺女怎么了?你们那帮子熊儿子怕是将来还打不过爷的胖闺女!

  四爷发狠的如此想,随即又丧气的捏捏额角,果真是气糊涂了,竟会生出这种荒唐念头。

  好不容易送走了那帮喝的东倒西歪的兄弟们,此时差不多已经月移中天,夜色笼罩的院子万籁俱寂,福晋令人拾掇好正堂,就扶着微醺的四爷到了里屋歇息。

  给四爷脱了外衣,伺候着他洗漱完毕,就见四爷捏着额角靠在床头,脸色晦暗不明的不知在想些什么。福晋挥手令人小心着将洗漱水端了出去,让人熄了宫灯,仅留壁角的一盏发出微弱的光,而她则轻手轻脚的走近四爷,挨着四爷旁边坐下,试探唤道:“爷?”

  四爷微不可查的蹙了眉,随即又舒展开,淡淡的转过头看她:“咱的贝勒府已经修缮完毕,在内城东北处,下个月就可搬过去。近来可能要福晋操劳一阵子了,院里的一干事物安排以及要跟随出宫的一干人等,还得福晋仔细审查核对着,再下名单。”

  压抑住心底的喜意,福晋柔顺的一颔首:“妾身省得的。”马上就要搬迁出宫,移居到真正属于自个的府邸,等这天等了这么久的福晋焉能不心生欢喜?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住在宫里头终究还是受着她婆母德妃娘娘的管辖,可出了宫了就大不同了,这就相当于民间所说的分家,她的府邸隶属于她自个的后院,这意味着她乌拉那拉氏可以真正成为一府上当家作主的主母。更何况,出了宫后,她就可以一个月去宫中给德妃请一次安,不似在宫里头那般,还需三日请一次。

  福晋一高兴,尽管多少压抑着,可到底还是有些忘了形,这一忘了形,她不慎提了让四爷深恶痛绝的话题:“爷,您瞧张妹妹在上次妾身生产时立了大功,而今更是劳苦功高的生下了咱府上健康的三格格,您看,是不是该给张妹妹的位份升上一升?”

  话说到一半的时候,福晋就隐约察觉到不妙,等她话音刚落,果不其然室内的温度骤然低了不下三度。

  福晋颤着手僵坐着莫敢再言,四爷面无表情着一张脸放了会冷气后就收了气场,撩起眼皮定定看着她:“福晋说的也对,张氏的位份是该升了,只是依福晋看来,该给她个什么样的位份才不辱没她的‘劳苦功高’?”最后四个字四爷说的意有所指又似乎语音加重,听得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