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回一局
emsp;太后揉着额头,与身旁的嬷嬷吩咐道:“把郡主请出宫去,往后没有准允,不得进宫。另外,她做的事情,派个人如实告诉老七,让他多加管教,若管教轻了,莫怪哀家翻脸。”

  嬷嬷应了声“诺”,随即走到清宁郡主的身旁,做出请的姿势:“郡主请。”

  太后也懒得再看她,起了身,在宫女的搀扶下出了大殿。

  *

  温盈随着老太太还有沈寒霁一同上了马车。

  老太太拉过温盈的手,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道:“你且宽心,那清宁郡主不敢再轻举妄动。”

  温盈大着胆子问:“祖母为何这般确定?”

  老太太看向沈寒霁,眼神透彻:“三郎你不是知道为何吗?”

  沈寒霁如实回道:“孙儿也是只知太后不喜旁人在香的问题上做文章。”

  其实沈寒霁也隐隐猜测到香的事,与太后所生的第一个公主有关,只是不够时间去查证罢了。

  老太太与他们解释:“太后年轻时被亲近的人送的香所害,导致公主早产,自小就病病歪歪的,十岁的时候一场风寒就带走了公主。而那香便是加了麻黄草种子的香,自此宫中便禁了这麻黄草,便是治疗风寒等疾也不能加入此药来做配方。”

  说到最后,老太太嘱咐他们:“这事可不能对外说出去。”

  温盈应:“孙媳明白的。”

  沈寒霁也浅笑道:“孙儿也明白。”

  老太太看向他们夫妻二人,她即便深居简出,也隐隐听到过关于他们二人夫妻感情淡漠的事话。

  如今也到了她的跟前,便也就多说几句。

  老太太与温盈道:“方才在殿中,太后盛怒,问三郎可知诬陷皇室都是什么罪时,他竟直挺着背脊,直言无惧的说轻则杖责五十,重则开刀问斩。太后又问他既然知道,可还要继续状告清宁郡主,他意简言骇的说要,如此骨气,当真与他父亲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温盈闻言,看向对面的沈寒霁。

  沈寒霁一袭白衣,坐在马车中依旧挺拔俊朗,对上温盈的目光,倒是一如既往露出清朗润泽的笑意。

  温盈淡淡一笑:“多谢夫君相护。”

  “应当的。”

  二人虽客气,可却客套疏离,哪里有半点夫妻间的柔情蜜意?

  老太太心中暗叹一声,也不再废那个心思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吧。

  *

  回到府中,知晓他们是进宫去了的主母,在前院已然等候了一个时辰。

  听到下人说老太太的马车回来了,便从厅中出去。

  老太太下马车的时候,上前搀扶。

  老太太知她心急,便与她说:“这事解决了,无须再担心。”

  主母闻言,也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沈寒霁在她面前说要进宫到太后的面前状告清宁郡主,主母是担忧的,也担忧此事不成的。

  可若是息事宁人,就一个郡主都能这般残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