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讯室出来,步安脑子里浏览一遍付莫然的资料,再想起资料上配的那张相片,清瘦。这么普通的一个人淹没在人堆里,要找出来只怕也要费些功夫。

  “安,你跟我来。”云锦年的声音打断步安的思索。

  步安瞄瞄云锦年的脸,温和,应该不会找她麻烦。

  “你带武器进去了?”云锦年浅笑而问。

  步安也嘻皮笑脸,“我怕死,有武器安心。”

  “看在我帮你背黑锅的份上,能不能告诉我一个人喉咙上的血窟窿和另两个人喉咙上的针孔是怎么回事吗?”

  “我就不能有秘密么?”步安能告诉他一个是她姥姥传下来的武器洞穿的,另两个是银针刺中穴位的痕迹吗?

  当然,不能!

  “你的秘密太多了,我怕有一天我背不住。”

  “我相信你,绝对背得住。”步安笑眯眯地。

  云锦年看着她不话,半晌,他平静地,“我会等到你愿意告诉我的那一天。”

  这个,可以有。步安挑挑眉,笑而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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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高长乐家,桔黄的灯光洒得一室温馨,仿佛今天白天的恐惧从来不曾有过一样。高长乐抱着许优,粗大的手掌轻轻拍着孕妇的背。

  许优在他手背打一下,“不要拍,没轻没重。”

  高长乐嘿嘿一笑,“我不是想抚慰你一颗受惊的心嘛。”

  “我受惊的心早被安抚慰过了,你来迟了。”许优怒声控诉。

  高长乐又摸上了老婆的大肚子,“安是我派去的天使,以后我儿子叫她干妈。”

  许优又啪地打了一下,“她一女孩子,叫干妈都叫老了,你以为人家稀罕?”

  “那你我怎么谢人家?”

  “你多关照她一,别让她一实习生受人欺负。”许优认真地,她公司的人喜欢欺负新人,她当时可没少受气。

  “哎哟喂,老婆,你这就错了,那丫头在整个刑jing大队比我混得还好,你就别操心她会被人欺负了,只要她不欺负别人就烧香了。”

  许优笑了,“安性格随和大气,心眼宽,乐天派,人喜欢她也是合情合理的。”转头对高长乐jing告,“你可不能对她有别的心思哦,你配不上她。”

  高长乐脸黑了,才人话,怎么一转就成了鬼话。

  “老婆,你那挟持你的人不是云锦年打死的?”高长乐想起另一个问题。

  “当时黑脸汉子在我前面与另一人打,然后我听到两响,感觉勒着我脖子的那条手臂松了,枪掉了,那人软下去了。我虽然也吓软啦,但又不傻,同一时间和人打又能开枪打另一人?”

  高长乐沉思了一会儿,搂住老婆,“这话以后不要,如果你想,就人是云队打死的,如果你不想,就你当时吓坏了,什么也没看见。”

  “为什么?”

  “为了你的恩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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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舍里,步安天天的老事情,打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