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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安辉眼睛里有着犹豫。

  “江叔叔,你把你知道的全部出来,我们是jing察,会保护你的安全,把那些坏人抓起来后,你就不用再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了。”步安真诚地看着江安辉。

  江安辉看了看步安,最后眼光落在云锦年的脸上,“我在电视上见过你,都你正直英明,是个为人民办事的好官,所以我试着给你们打了个电话。现在,我需要你的保证,保证你将那些犯罪分子绳之以法,保证我的安全。”

  “你放心,她的就是我的。”云锦年郑重承诺。

  原来江安辉曾在白山一矿干过三年,在矿场他认识了一个叫袁伟的智障员工,那袁伟动不动对他呵呵地傻笑,江安辉对他颇有些好感。后来江安辉发现,矿场有多名智障员工,智障员工只知道干活,不会提要求,像台机器。江安辉私底下问老矿工,矿场用智障人不是违法吗?吓得那老矿工赶紧掩了江安辉的嘴,窃声jing告,这话千万不在再了,会出人命的。

  江安辉要在矿场赚钱,自然不再多,突然有一天他发现袁伟不见了,于是他向工头打听袁伟的去向,没想到招来一顿打,并狠狠jing告他管好自己的嘴。江安辉不傻,觉得袁伟突然不见事有蹊跷,但他不敢轻举妄动,又过了两年,江安辉从矿场出来,在一次跟朋友聊天时,他跟朋友讲述了矿场袁伟的事,没想到第二天就被人毒打了一毒,砍了他三根手指作jing示,隔了几天,又被人毒打了一顿,蹶了一条腿。对方再三jing告,再乱一句,就要他的命,并好心的告诉他,他们的人时时盯他的梢。

  江安辉吓到了,他相信真的有人时时盯着他,他想过报案,可他没有把握,怕没人相信他的话,更怕jing察里的坏人,当官的与经商的相勾结的事太谱遍了,任何一个环节出错,他命不保。

  手指少了,腿蹶了,他只得以捡破烂为生。去年无意间在电视里见到了刑jing大队队长云锦年破获了一件军火案,案件牵涉面广,拉下高官奸商一票人。江安辉一颗举报的心有蠢蠢欲动。他开始留意这个叫云锦年的刑jing队长。终于在一个月前匿名打了一个报jing电话,然后时时留意刑jing大队的动向。他哪知道正是这种反常行为引起了背后那伙人的注意,决定对他斩草除根。

  稍后同一间房屋里,被抓来的汉子相当硬气,除了要见律师,什么也不。

  步安气得笑了,“见律师?倒是把港片里的土匪架势学了个十足十。”

  云锦年突然一扬手,一把薄薄的刀直插汉子放在桌子上的手指之间,刀身入了半截,而两指之间的缝隙也就三厘米。

  那汉子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步安看着云锦年,他满脸阴沉,一身戾气,出手又快又狠又准。也许,这才是真正的云锦年,当年的特种部队大队长云锦年,狼出了深山还是狼,虎居住到平阳还是虎。看来,城市的繁华并没有让这头狼失去本能。

  也许,我应该全部相信他。步安心想。

  “我想,你绝对会全部出来。”云锦年收起刀,翻手而下,手起刀落,又插.入到大汉的手指缝。“我数三声,三声后刀插的是你的手指,一个一个来。”语气狠劲,脸色倒是风轻云淡,谈笑之间腥风血雨。

  “三二”

  “我,我”汉子眼色惊恐,全身颤粟。

  他害怕的不是刀,而是那阴森森的充满血腥的气势�